一世的耿寧兒最痛恨用毒之人,她認為既然精通醫理與毒理,為何不選擇救人而是選擇害人呢?如今,帶著滔天恨意的她,對於能夠得到如此之罕見的毒物而慶幸。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有備而無患!
“格格,格格……”
聽見墨玉的呼喊聲,耿寧兒趕忙出了空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一臉焦急的墨玉,問道:“何事?這般慌頭慌腦的,真是越發的沒規矩了。”
對於耿寧兒微慍,墨玉有些委屈,但還是趕緊說了自己為何這般焦急的緣由。
“格格,二阿哥不大好了!”
耿寧兒蹭的從床上跳起來,大為吃驚的看著墨玉,“豈會?昨個兒岑太醫不是說無礙?”
“奴婢不知,這會兒李側福晉哭得呼天搶地的。聽下人們說,貝勒爺這會兒也正趕回來呢!”
耿寧兒蹙眉,心中滿是疑惑。當真是天數有變?
“墨玉,為我梳妝,要趕緊趕到浮碧閣去。”
“是,格格。”
剛到浮碧閣的院外,便與帶著岑太醫一同趕回來的胤禛撞了一個正著。耿寧兒規規矩矩的欠身向其行禮。
“起吧。”
抬起頭來,耿寧兒便瞧見胤禛微抿著雙唇,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愫,但周身圍繞著的危險氣息則說明了一切。
進入弘昀的臥房,岑瑞松再次為其搭脈,檢視其眼耳口舌,而這雙眸之上的濃眉也是變得越來越糾結。岑瑞松檢查完畢之後,先後退了一步,轉身向胤禛拱手俯身道:“貝勒爺,可否讓微臣看看二阿哥用藥以及藥渣滓。”
岑瑞松的一席話,使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屏住了呼吸。胤禛更是目光矍鑠盯著面前之人,冰冷而低沉的聲音響起,“把二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