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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部分

普通同學而已。如若不曾是同桌,我們幾乎意識不到對方這個人存在

水龍吟詠楊花

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夢隨風萬里,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

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蘇東坡這首水龍吟來至試卷上,細品之,發現很有味道。

我難以抑制自己旺盛的情思。

想想什麼都不如意。天下沒有遂心的自由:不是你站起來統治別人;就是你跪著等別人統治。這就是你不得不適應的社會?

“勞力者制於人,勞心者制人”的社會形態導致著絕對的不公平。不公平作用於心,產生憤憤不平。心最後被拖得很疲憊。

女人永遠是融化劑,男子漢們都成了窩囊廢,因為他們顧慮於自己的女人。這樣,社會就安治了。我想當這樣一個男人而不可得,不是更可悲的一件事嗎?

今晚以來情緒頗低沉惆悵,直接影響到了學習心情。下次考試,不知道有沒有成功的期望。

三月三十一日晴

今日只想記一個字:怨

為什麼像薔這樣的女孩被傳說是一個半拉痞子的“馬子”?這造謠者和傳說者怎不讓我深感憤恨?抑或是真的時,這社會骯髒的風氣又怎不讓我怨憤?

總之,我十分難過於這樣一個現實:身邊這溫柔漂亮純情可愛的女孩竟不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抑或是醜惡男人們在嘴巴上刮光了毛後說話不牢的緣故嗎?若如此,我對不起她了。我可以做一個負了心的男子漢嗎?

四月一日晴

我不能再如此脆弱了,我發現周圍有極多的仇敵,他們心懷鬼胎的在一旁算計著,時刻準備著把你置於死地。

李光借司石傳說的名義又託丁嚀(同桌薔傳說中的男朋友)之口,把一頂惡毒的帽子扣在了我的頭上,是昨晚的事。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今天倒無所謂,因為是愚人節。可是偏偏發生在昨天晚上。

“像柳兮金這樣的男人其實不是男人,只是男性”李光說,並且說是引用了陳小宇的話,陳小宇又是轉述了丁嚀的原話。丁嚀,那個女裡女氣的城裡有錢人家的少爺,淺薄而虛榮,除了每天陪著縣太爺的公子擾亂課堂別的正事不幹一件。司石,這個男模出身的絕世美男,曾經在我面前奉承我是“最有男子漢氣質”的傢伙,居然會轉述這樣的話李光,這個平日裡假惺惺的偽君子模樣的學習優秀分子,居然這樣子出口傷人?

然而當李光遊戲著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除了愕然之外竟沒有回擊的話語。(這種人身攻擊式的口沒遮攔在當代大學生和高中生的宿舍裡氾濫成災,不可否認,就是這製造出了一個個馬加爵們,所以小馬令人同情,那幾個被殺的人則可悲並可鄙。中國的小孩子應該先學會尊重人,不然等於把自己也當成了賤人,如果都是賤人,那麼悲劇都會成為笑話——作者語)

但是在心理,我卻進行著嚴厲的反擊我想這並非阿Q的精神勝利法。

我想到:說我不是男人可能是出於這麼一個理由,就是我每天看上去只知道學習如死板的木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實際上我卻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因為我自認有理想有抱負而且內心感情豐富絕對是一個不爭得偉丈夫(我把自己想像成了項羽)。相反,這些掛著面具的無恥的偽君子們和娘娘腔十足不學無術的白臉小生們,才真TMD不是男人

但是我沒有把話說出來,幾個人還在閒話。李光說出這句話後,張慶老兄說了一句“這也太過分了”後竟然不再辯說,而王維(這個人渣)卻落井下石見縫插針道:“某些人天天故作深沉以掩飾內心的孤獨和恐懼純像一個臭水溝(這其實是班主任常說的話,因為我過去常常出言反駁班主任“存在及合理”的口頭禪,自然惹得他的忠實弟子懷恨在心,持機報復)”這話顯然是在影射我。

然而我卻仍然保持著沉默,實際上我非常憤怒

這憤怒轉化成悲哀,在臭水溝裡沉澱下來。孤獨和閉悶使我如入夢魘,我發現言詞傷人的厲害。理解了魯迅所言“眾口銷金,積毀銷骨”的境遇。

不知小人們是否感覺到了沉默的力量,還是為自己取得的勝利沾沾自喜?

我為什麼不說話?因為我想到了被銷的“骨”也許不僅僅是我一個,我想到了同桌的女孩,她在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