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我保證萬無一失。”她信心滿懷。
說話間已經走至她們三宿門口,宿舍門已經半開半掩,因為現在已經極少有人出入,再過半個小時就關門,時間緊迫。
“你站在這裡等著,我去拿幾件衣服給你!”她吩咐一聲,徑直向自己的宿舍跑去。
我記住了夜光她那下興奮的眸子,是那樣的美麗多情,巧笑倩兮,心有靈犀。心想就是為此,再打得委屈和磨練,也是值得。何況只是無關緊要的異樣體驗,還是讓固有而偏執的自尊心暫時沉睡吧。
宿舍門前是兩大片擺地密密麻麻的腳踏車,中間留下一條小路通往宿舍門口。自行外邊路旁有一盞路燈,路另一旁是操場邊網球場的鐵絲圍牆。
我依在圍牆邊瞪著女宿門口,對著漫天閃爍似有若無地星辰發呆,心裡不免也有些急躁,畢竟時間太緊了。
猜想著她會帶什麼衣服出來,以及此後該怎麼辦,聊以打發時間,但仍覺似乎過了很久,總算看見奕晴手裡提著一個袋子,跑步出來。我趕忙迎上去
“去哪兒換衣服啊?”我迫不及待地問,覺得自己真是沒用,做什麼毫無創見。
“去操場上試試吧,那邊現在應該沒什麼人。”奕晴腳步不停的在前面走了。
她說得沒錯,操場上確是不再有活動的人影,但是月色太亮,
不令人擔憂。即使遠遠看去,如果有人在月光下做也能被清楚看出。所以加入是在操場空地上換衣服,仍然是很危險的。此時我們都希望月亮不要這麼光亮奪目才好。
“這裡不行啊,會被發現的。”我嘆息道。
“看到前面那片蘆葦了嗎?那裡面有地方,不是很好的掩護嗎?”
順著她手指方向,是一片鬱鬱蔥蔥的蘆葦,這是校區唯一的風景了,雖然光天白日下有些乏味,並經常被人懷為藏汙納垢之所,但一直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如今葦叢已有一人多高,此時在如練月華之下,恰似皚皚白雪堆積,竟有幾分神秘氣息,宛如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移步近前,但見蘆花隨風一排排舞動,綿延起伏,發出颯颯聲響,平日沒有機會,現在只覺真是無上美景。
“說不定裡面已經有人了,我先進去看看。”小聲說著,我上前一步。
繞過葦地正面,是一條羊腸小道,通往內部,裡面看上去黑森森的。我自告奮勇走在前面,奕晴緊跟身後。小路轉了兩個彎,便到達中心部位,那是一片乾淨地地方,蘆葦被規則的壓倒,能容下幾個人圍坐的樣子,不知是怎麼來的。蘆葦依然臨風飄舞,並沒有什麼異樣,多餘地擔心消失了,也放鬆了一些,看來一切應該會很順利。
奕晴聲音極小的說:“你還不快點脫掉衣服啊?”說著已把衣袋開啟,先拿出一件長長地在手裡抖了抖。那是一件無袖吊帶長裙,月色下呈亮灰色,光彩閃耀,看上去長長的,裙襬很寬,褶皺甚多。
我依言迅速把身上的衣服一一脫下裝入她帶來的衣袋中,邊小聲問:“你的衣服?什麼顏色的?”
“不是我地,是吳月的。”
“吳月?這名字挺耳熟地,是誰啊?”
“你連她都不知道?江湖還向人家求過婚呢,下午她不是去找過你嗎?”
“夭夭就是吳月?”
“就是她。她的個子跟你一般高,衣服應該很適合。”
“怎麼是她地?她知道你拿出來幹什麼嗎?”
“你放心,她不會介意的。這是她不穿地衣服,是她從家裡帶來的,來到這裡覺得穿著太刺眼了,只在我面前穿過一次,以後從來沒穿過!”
“啊?刺眼?那一定很鮮豔!”
“哈哈,鮮豔不好嗎?你穿上它正好不被人懷。”
“我懷我是否能穿得上!”
“當然能,”這時她才發現我已經一絲不掛,驚問:“啊,你怎麼把衣服全脫了?”
我已經故意轉過身背對著她,因為已經又有了生理反應,不像被她看見,想不到還是被她如此驚問,“嗬,看不下去就閉上眼睛吧。”
“哎,閉上眼睛怎麼幫你穿衣服?你怎麼連內褲都不穿一個,怪不得會……”猜測她只得應該是在船上接吻時被頂到,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嗬,不習慣被束縛啊。”
“哦,我知道了。”
說話間她已經招呼著把那長裙罩在我的身上,那衣服,布料韌性挺好,滑軟舒適。收拾停當,恰好覆蓋在腳面上。那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