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起來,竟跟著我在岸上央求:“我也要上去。到岸邊來,好不好聽她如此細語溫軟,我早已動心不已,但是擔心兩個人在船上我肯定還需要時間去熟練駕船,就說:“休想。剛才你還嘲笑我。現在又來求我,怎麼可能?”
“哎,小氣鬼!祝你掉到水裡去!”
“哈哈,多謝好心。我一定不會如你所願地。”
不過片刻,小船已經行至湖心。水汽花香。清新撲鼻。頓覺心曠神怡,險些忘了自己此來的任務。
那荷花碗口大小,正是怒放時刻。雖是夜色月光裡,也是看上去精雕玉琢。令人不忍下手。
但是想到只要摘了它就能換取心上人一顆芳心,況且留它一個在此與青蛙游魚為伴,也未免寂寞,最終也不免凋零敗落,還不如被我採了,尚能在鮮豔之時,為人欣賞,更好一些,就下定了決心。
思索間早已將它摘到手中,細看那荷花,柔嫩的葉瓣微微張開,如一張少女的臉朝著花蕊輕笑。鵝黃色的花蕊,繡織著小巧地蓮蓬。月下盛開地花兒,更是別有一番風味,顏色雖淺,留下更多遐想,恬靜香郁,嬌羞不勝,在微風的吹拂下,猶如一身著白色衣裙的姑娘在載歌載舞,裙帶翩翩。
“嗬嗬,好大膽的採花之徒,竟在光天華月之下行如此苟且之事?還不快快下船就擒!”待我擺船回岸時,岸上奕晴早已等在那裡,笑吟吟的道。
“你說地對,我現在已經實現你地要求,你還不乖乖上船就寢?”我依著她地話接到。
“胡說!我為什麼要上船就擒?”
看她沒有聽明白我話中之意,我也強忍笑意,繼續道:“怎麼是胡說呢,如今花好月圓,良辰美景,不正是就寢的好時候嗎?至於是不是在船上,又有什麼關係?”
“去,鬼才跟你就寢!且,好混賬的話。”她始品過味來,故作慍怒道。
“你不正是那個可愛地鬼嗎?還不快來?”
“你別動,你給我等著!”她又樂又氣,在岸上走了幾步,想找什麼東西來砸我,終究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只得無可奈何地跺足而笑。
“瞧你急得,有本事就上來,呵呵。”
“上去就上去,還怕你不成!”她一賭氣,竟然真的對著我直直跳下來。
我趕緊作勢站穩,以圖接住她。小舟被她衝得險些反倒,她立足未穩,直撲我在了我的懷中。雙手緊緊抓住我的雙臂,抬眼只盯著我看,似笑似嗔,嬌喘不止,姿容勝花,令人好不心馳神醉。(w ;a ;p ;。 ;1 ;6 ;k ;。 ;c ;n)
穩住身子後,她又趕忙推開我,蹲下身子,找一處穩妥的地方坐下,急急的道:“不如你把船撐到新開湖裡去吧,那裡寬敞些,應該更好玩。”
“好是好,只是你不怕有人來找麻煩了嗎?”
“怕什麼,你只管撐過去就是了。”
我只得勉強應允,緩慢試驗,生怕一不小心人仰船翻,落下水去,鬧個大笑話。
她看我緊張兮兮的,也不說話,竟自哼起一首歌來,只聽**婉轉中,卻是我不曾聽過的。
水聲嘩啦中,但見水波層層,湖面上碎銀跳躍,宛若萬千流星,諾大的湖面,則與星空交向生輝,此情此景,又有佳人在側,任是再冷酷的人,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我深深陶醉於此,遂片刻無語,因為深覺此時說什麼話都已是多餘。
“你怎麼不說話?”她停下哼唱,大概是覺得沉默得有點兒不正常。
“啊?”忽聽她停住了歌聲,問我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哦,你唱得這麼好聽,我不是正在給你配音嗎?”
“什麼給我配音?”
“水聲啊,多自然的聲音,不是很悅耳嗎?”
“切,你的意思是我的聲音不悅耳了?破壞了你眼裡的最佳境界了是不是?”
“哪有啊!就是因為有五百子鴨子戲水的聲音,才是好聽的不可言說啊。”
“什麼五百子鴨子啊?哪有?”
“我船上啊。”我對她努了努嘴。笑著回道。
“你敢說我!”她明白過來,伸手到船沿下去掬了一把水,向我甩過來。我躲閃不及,怕湖水潑得滿臉都是,右手丟下船篙。手臂抬在面前。不料用力過猛,那小船右晃了幾晃,大有傾斜之勢。
“你想掉水裡去,就儘管潑水過來。”我繼續笑著,不為所惱。
她就又如上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