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犬儒!”
“你不是?”
“你是天下最大的犬儒。”
“五十步笑百步。”
“哎,我服了你了。你要我嗎?”
“不要行嗎?”
“不行。”
“好吧,我要。”
“你怎麼能那麼確定我一定會是你得呢?”
“我並不能確定。”
“不,我覺得一切都是你控制中地。因為你似乎總能給我一種非你不可的感覺。”聽她說到這裡,我很奇怪她會有這種跟我一樣的感覺。
“哪有?對於你,我一直只是覺得得知我幸,失之我命,而我一直都預感我的命並不好。”
“所以你才一步步的逃避。退縮是嗎?”
“我沒有!”
“就算你沒有。但你至少是沒有行動!”
“你知道怎麼樣讓一個美麗地肥皂泡般地夢多延續一段時間嗎?”
“怎麼?”
“就是不要去觸碰它。”
“原來你一直奉行的是這麼個原則。”
“嗯。”
“那現在呢?肥皂泡破了嗎?”
“沒有,可能是因為我精誠所至,變成玻璃的了吧。”
“呵呵。我想起了你的玻璃房子。”
“是嗎?這個房子一直都存在,隨時為你準備著。”
“嘿嘿。說得到好聽,不知道行動怎麼樣。”
“難不成你要考驗我?”
“嗯?好。我想想……”目光投在湖心。她眼前一亮。舉起手指著說:“這樣吧,為了表示你的決心,請給我摘那一朵來。”
順著她手指方向。是一朵盛開地荷花,夜色裡影影綽綽。
“不是吧。我發現你是真地想逼我跳一次湖才甘心啊?”
“你是依還是不依?”
“這個考驗好睏難,能不能換一個?”
“不行,誠心點好不好,快下去。”
對著月光下粼粼地波光,我沒有立即跳下去,也沒有站著沒動,因為我早已經有了一個好辦法。
“那好,要是我把花摘來,你怎麼謝我?”
“我可以答應你地一個要求!”
“只要我把那朵花摘來給你,你就答應我的要求,是不是?”
“嗯。”
“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好吧,跟我來。”
我快速站起,拉著她就走。
“去哪兒啊?我說的可是湖心地那朵,不是隨隨便便摘一朵就可以了。”
“我知道!”
“那你要上哪裡去?”
“到了你就知道。”
我拉著她,來到兩湖之間的橋上,看到橋下小船,她明白了我想要做什麼。
“不行地,那船不能隨便用的。”
“怎麼不能?”
“小心有人來找你麻煩!”
“沒關係,在他們來找我麻煩之前,我已經完成任務了。”
“你會划船嗎?”
“不會,不過很快就會了。”
“這麼自信!”
“當然!”說話間已經揭開系在岸邊欄杆上的纜繩,縱身跳下。
“你要不要上來?”
“哈哈,算了,我不敢。萬一掉水裡怎麼辦?”
“嗬,膽小鬼。”船上並沒有划水用的裝置,只有一條長長的竹篙,看來平時也都是依靠這個東西來撐船的。
雖然我已經極盡小心,但是在跳下的瞬間還是險些歪倒在水裡,不過我迅速拿起那竹篙,很快就掌握了平衡,小心翼翼的點了一下湖岸,小船便輕便的離岸而去,擊水之聲譁然。
路上行人依然步履匆匆,並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奇怪舉動,提著的心方放下一點兒,我真得挺擔心會被人圍觀取笑,那樣將會很尷尬。
不料放鬆之後,手中用力過猛,又因站位不恰,小船竟在原地掉頭旋轉了起來。這時,岸邊的奕晴早已忍耐不住,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
“嘿嘿,你別得意,馬上有你受的。(ㄧбk.cn)”我邊穩定身體平衡邊打趣她,很快就找到了著力點。小船很快就在我的控制之下,雖然仍然有點力不從心,但是已不再出醜了。
水兩邊荷葉堆積,我必須萬分小心的撐船,才不至於“誤如藕花深處”,奕晴見我竟很快手腳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