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那豬頭對我本就看著不爽。只是還沒意識到不爽在何處。現在終於可以有的放矢了。於是扯著他那標準的男高音喊道:“那個什麼姓柳的,對,說的就是你,你怎麼頭髮還那麼長,你怎麼還沒剃頭?你是真得不把軍訓當回事兒是嗎?你知不知道。我能廢了你?我能讓你這十幾年地書都白讀了!你不好好幹。這個月裡你不聽我地。你不老實,我就能給你個不及格,讓你捲鋪蓋滾蛋!別以為我做不到!”
我本是累得渾身發軟。低頭哈腰的喘粗氣,大概被對方誤解成了毫無脊樑的膽小怕事之輩。被訓斥了這麼一大通。且盡是些讓人毫無尊嚴、十分惡毒的話,本就滿腹委屈得我更是怒火中燒,眼見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正要開口大聲反駁。怎料肚中早就空虛,飢腸轆轆,更因剛剛經受長達兩個小時地漫長晃盪,再加上一心激怒,我地話沒有說出口,直覺一股酸水猛地躍上了喉頭,雖盡力地嚥了下去,卻還是燒得喉嚨口火辣辣的疼。如此一來,我的話暫時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了。
胃酸翻上喉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