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軍訓最後一天上午,大雨淋漓,參加方隊的得都已在大雨中邀功請賞去了。我們這些不圖功名者聚在食堂說笑。
曄,燕(即那個大眾情人似的女孩兒,與我有妻妻之緣)等人圍在一桌。我搬了一椅子至曄側:“能坐下嗎?不介意吧?”
“歡迎!歡迎!”“請坐!請坐!”幾個人道。
“回去得票買好了沒有?”我故作不識相的樣子,離別在即,何必言必稱分離之事?
“我的訂好了。她的還沒有。”也指了指燕。
“你什麼時候的?”
“後天上午。你呢?”
“還沒買呢!”
“你不會又不回去吧?”燕驚問。
“當然不會!”
“她今晚就走,你去送她吧?”曄將我軍。
“今晚走?票還沒買就今晚走?我地票也沒買,也不是可以今晚走了?”我嚷著,以期轉移曄她們關注的話題。
“你倒是送也不送?”曄緊逼一步。“噢!”我作沉思狀:“我今晚可能要陪教官喝酒。”
“那算了,看來你是不想送人加嘛!”曄抱怨道。
燕趕忙替我開脫:“算了算了,送什麼啊,他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