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跟她姐姐一起,並沒有管我。
此後是軍訓,小菊穿著軍服時卻也顯得秀美的痕。尤其是那一雙多變的眼睛,有時脈脈張望,含滿痴情;有時笑意盈盈,調皮樂觀;有時幽怨重重,令人生憐。
我本以為她會再剃了短短的學生頭,卻不料她仍是保留了羊尾一樣的小辮,垂在腦後,自有一股秀氣。啤酒,又想喝個夠。
宿舍只剩下二個人,另一個是與我極好的兄弟,也就是那個一直以來跟小菊很有緣分的小宣子。
“為什麼要喝酒?”他問。
“為了慶祝!送走了小菊。”我答曰。我這才發現,這啤酒是苦的,而且苦得厲害,更可怕地是,這就並不醉人。喝了一大通,人還是清醒地,這是我最不想要的。
“你聽了別難受。其實她可能已有了男友。”
“是嗎?”我笑了一聲,帶著醉意,卻很輕鬆。“她很漂亮嗎?你老實回答我。”
“你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知道嗎?她帶了隱形眼鏡呢!”
“是嗎?怪不得呢!”
情聖物語補遺
一奕晴地水杯
她,上學期,大的玻璃水杯,走路時撅著嘴,有些生氣地樣子,ms受了委屈。別人都別來打擾,高雅嫻靜。
我,下學期。也買了同樣的水杯,喝菊花茶。然而她的被子卻換成了手提塑膠型的。比較女式的那種。好像特意躲我一般。
二紅袖添香夜讀書
無數個夜晚自習,我,小菊,前後左右桌。
小菊是聰明的,她與人說話時。往往能看透對方的心思,故而反應也很敏捷。因而與她交往,總有一種“笨”的感覺,因為自己地反應和想法都似已被人看懂了似的。與這種善解人意的女孩兒交往固然是一件快樂地事。但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也會弄出笑話來。那次晚自習,小菊坐在我身後,我轉過身去問她幾點了,她回答是在看什麼書。原來她以為我在問她看得什麼,因為我聲音小,她沒聽清,就回答了我。我也就當作是問那個問題應付了過去。後來在問幾點了。她伸出手讓我看錶。很可愛。
她的筆記很工整,蠅頭小楷。英語。
“多情卻似總無情”。就因為多情,就愈表現出極端地無情來,離別時小菊冷漠的神態,也讓我當作愛情的甘露細細的品味著。
再相見會有什麼反應呢?數日的奇苦思戀或許會使我理所當然地笑眉相向,聊敘衷腸;而自苦的憂慮又會阻止了我,於面子上卻是不忍之甚。結局或仍是相遇地枯腸無數,相離的不解重重。揣摩著對方的心思,卻相信了假。
三那天下小雨,軍訓停訓。大家聚在食堂外階梯上說話。我從邊門進去,另一門出,裡面許多人為在一起,小菊坐在其中。我沒有去理她,而是直接出來,見了一個空位坐下。旁邊是菊的姐姐。
“光榮下崗了?”我這樣說,算是打了招呼,“嗯!”她笑著回答,我見她手中拿了本書,翻開了,上面有《青玉案》三字,便問:“什麼書?”馬上後悔不該問,因我已知到了那是一本詞書。她也聰明,並不答我,而是說:“不是好書,你別看了吧。”也是,又不是武俠,的確不是“好書”。
沉默半晌,忽見前面走過一隊人馬,舉著四連的大旗,是哲學系的。我也因為坐在那兒無味,起身離開。
哲學系走過去,卻沒見晴的影子。正迷惑間,卻見遠遠的她正和林雪並排走過。
四方曄的緣分
緣分自有天定,本就勉強不得。
對菊地一腔痴願,卻屬無緣之人。同時來自貴州地曄,卻與我緣分好得很。無論是初來津城第一個見的就是她,還是後來多次不期而遇促膝長談,也是因為她,我捲入了小欣和島豬地故事之中。
小欣是一個長相極為標緻的女孩兒。我幾乎在她的愛情裡扮演了月老的角色,這也是在送別小菊時卻與她說了許多話的原因,當時,她正在謝我。
五第一美女
社會學系有一個法政學院第一美女,在我看來不及小菊漂亮,但小菊沒她俗氣。
那女孩有一雙迷人的眼睛,或許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之故,那女孩看我的目光宗一隻怪怪如也。
另外,法學系有一小淑女,風雅而多情,自有一番風韻。難以忘記的是我“下崗”(因為踢正步不合拍被排長從方陣隊伍中揪出來)時的那一幕,她正巧在旁邊經過,並駐足觀看,哪優柔的目光,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令我迷惑而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