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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似乎一樣。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不知眼下水晶棺中的他,是否會為自給一世的英雄有所後悔,因為沒能在還是小兒女時盡情儘性。

而今他那一世的基業,都已成明日黃花。英雄西去已久,世事無常,彷彿世間萬事,並不曾被他有什麼改變。腐朽的,依然紙醉金迷;貧賤的,仍是痛不欲生。世俗的羅網,鐵定的綱常,主宰著這一切的沉浮。黎明和曙光,如一現的曇花,轉瞬即逝。黑暗的降臨,無法提防和扭轉。

所以,本質上說,一切都無意義。什麼鬥爭啊,信仰啊,正義啊,事業啊,都不過自欺欺人的把戲,到頭成空的歡喜。不過是得來及時行樂,失去萬般皆空而已。與其執迷追尋,不若隨性隨喜。

看透了這一切,時時意識到這一切,本該快快活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是。

可惜雖然被名為“情聖”,畢竟不是真的聖人,到確實是真的情盛。就是因為情感過於茂盛,才這麼總是放不開,時時沉入進去,無以自拔。

“誰才是我的藥呢?哪個才是我的知己?”

如此捫心自問著。痛悼著剛剛失去地愛情。我總覺得,yucca的離去,標誌著我對她的失去,女孩的傷心,雖然沒有挑明。我也已心知肚明。並自己也同樣感受到加倍的傷心。

大概我真地是個很合格地“情聖”,這傷心的感覺,並不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失去,小妹yucca、老婆朵朵,或者別的什麼女孩。在離別的剎那。(ωωω.ㄧбk.cn)我會深感傷心。倒不是因為自己從此失去,相比而言,以一個從沒曾得到過地人地身份。也談不上失去。我感到傷心地真正的根源,是因為知道了她們的傷心。併為她們地傷心而傷。

她們的美麗、善良、聰慧和真誠,本該不受這傷心地折磨。

而她們之所以會如此,其實也並不是怪我。雖然我為此悶悶不樂,似乎自己就是罪魁禍首。實際上她們的傷心之源,並非我所能承擔的起的。一個本就已經自顧不暇的有“病”之人,不把自己的“病”傳染給別人就不錯了。

除非有人甘願供我傳染,或這個我交叉感染,這個人就是雪妃。

而本就聰明狡黠的雪妃,對此也是甘之如飴,並積極實踐的,大概在她看來,我們的同病相憐,互通有無,能起到一種以毒攻毒的效果,從而雙雙獲得新生吧。

雖然悲觀的要死的我,對那渺茫的“新生”,並不抱太大的期望。一個信奉“一切均無意義”的心死致哀之人,除非置之死地而後生之外,大概不會有什麼可資救治的良藥。而現在的我,卻還遠未達到“死地”的境界,充其量只能說是半死不活。

至少雖然心死,身體卻好的出奇,雖日夜經受電腦高輻射的侵襲,並且長久食慾不振,卻還是能安然的賴活著。時時心在吶喊:“為什麼不去死”,卻仍然是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多半有雪妃的功勞在裡面,因為雖然並不明確,她還是能給我帶來一些微茫的希冀,某種我所渴望的,卻又不願去主動爭取的,只有對我知之甚深的她,能勉強有所體察,並試圖以此引誘,以調動生的積極性。

“怎麼?還是心情不佳?”許久以來,一直都是雪妃在盲目的搜尋話題,我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中而言不由衷語焉不詳,一直到馬蹄盡頭,率先坐下後,我還是鮮有言語。(拾陸κ書吧)雪妃終於不耐煩,如此問道。不過這問話的語氣並非咄咄逼人,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心情不佳?我從來就不覺得心情好過。”如同被從裝滿思緒的水裡一下子拉出了水面,說出的話也就全然都是在水面最表層地反映,雖令人沮喪,卻真得不能再真。

“我知道。”女孩的聲音裡,故意裝出的明快:“那就說點能令人高興的話,做點令人高興的事啊。老這樣壓抑自己的心情,時間長了可是會出事情的。”

“能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也不過一死而已。”因為在她面前不用演戲,我便字字肺腑,並且不會擔心會因此而被她小覷。因為以她對我的瞭解,自然知道,雖然這話是真心話,卻恰恰反映了正好相反的意義。一個動輒求死的人,正是因為對現生的不滿,求死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生罷了。從此意義上說,一個安於現狀並怕死的人,倒反而才是可憐可鄙的,因為這樣的人,或者跟死了幾乎沒什麼兩樣。一個不再希求改變的人,無異於一個死人。

所以她才不會因此而責備我,而是直接接話道:“死不是大不了的事,活著才是。人只要活著,就總能找到一件比死更有趣的事情吧。”

“可我偏偏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