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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好拗口啊。說不出來。”

“努力說。哼哼,你承諾過的,怎能不兌現?”

“是。是。官人說的是,ft,好睏難。”

月華如練,夜晚的南開園,幽深靜謐。

寬寬的大中路兩旁。樹木蒼翠。燈光撲爍。

路上地行人寥寥。多是正值年輕氣盛地學生,或三五成群,或二人世界。歡聲低語,不絕於耳。間或也會有車輛經過。捲起一場慢慢灰塵,夾雜著刺鼻的汽車尾氣嗆人的味兒。不過車不多,且速度不快,不像遠遠的東門外那般“車如流水”,可惜沒有“馬如龍”,不夠詩興,李後主同學若生在當代,一定寫不出那些花月正春風的句子來。

這陶醉於二人世界地校園戀人中,就包括了我跟雪妃,這對貌合神離地特殊“戀人”。我們在一起,不過也只是身體“在一起”,至於精神和心情,則用“身在咫尺,心分天涯”也不過分,大概這就是所謂世界上最遠地距離。

我的滿腹心事,都幾乎全為怒而離去的yucca帶走。飛雪地話言猶在耳,那麼現在,在遙遠的15宿,或許我地這個淘氣的妹妹老婆(公)正跟我的朵朵老婆細述今晚我們的境況,假若真得如此的話,最壞的結局,大概不過是我同時失去了她們?

而此時的我,正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跟往日最神迷的暗戀物件花前柳下、郎情妾意、蜜語綿綿。

這本是曾經夢寐以求的美好情形,現在卻總覺得是美中不足。

徜徉於大中路上,經過了她們的宿舍樓1宿,應我的要求,雪妃只能過宿門而不入了。由此向東,是水氣氤氳的新開湖,波光粼粼,微風拂面,冷颼颼的帶著些水寒氣。本可以在這空曠潔淨的石板湖畔坐下,但礙於這瑟瑟的秋風寒微,而我們的衣著又都不足以厚到可以靜坐之下禦寒的地步,所以還是繼續緩步前行了。

再前面,就是四周疏影森森、湖內荷葉如傘蓋密碼佈滿的馬蹄湖了。

樹叢、灌木、奇石、荷葉,夜色裡,燈光下,均都度上了一層神秘色彩,其間或有微微的異動,出沒於陰影間,隱匿在樹影裡,更是新增了幾分莫測的玄妙,若不是那勤快的蛙兒不住聲的連綿大合唱,這裡可真是一個情人幽會的好去處。

月上林稍。夜涼如水。

秋風陣陣,吹動著疏影婆娑。

來到了馬蹄湖中央,俯瞰密佈的荷花荷葉,在怪石和灌木間的一個低矮石凳上,並排坐下。

月明星稀,漫天的黝黑透著深深的靛藍,遊雲絲絲,時而遮住那如雪一般潔白的月色,使深秋的校園愈發的寒意逼人。

此時的我,卻是歡迎這冰冷氣氛的,因為繁雜的思緒和懊喪的心情,帶來的焦躁的感覺,都急需著冰涼的寒意來降一降溫。

而此時的雪妃,大概跟我感覺截然相反的吧。如果我不是被那麼多的心事糾纏,應該能注意到她被凍的瑟縮發抖的嬌軀,而不至於那麼冷血的坐在那裡,無動於衷。或者,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才是跟這大好景色相符合的應有之意。

此情此景,表面上看去,多麼像一對情真意切的情侶,如此花前月下,情意綿綿,美妙不可言說。

然而實際上,我總能把這本該完美的浪漫破壞殆盡,因為過於看重自己的感受。雖同時責備著自己實在是太過自私,以至於從沒有一點兒替女孩著想,卻也不願去委曲求全的故作歡顏迎合。

而以雪妃的聰明和對我的瞭解之深,即便我那麼做,也只是畫蛇添足而已。更何況,以我在感情上寧願裝成一個壞蛋也不願偽善的個性,破罐子破摔,任由事情惡化,然後等待收割痛楚,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心態。

她是知道我的,瞭解我的無奈,對她,我無需使用那玩世不恭的樂觀。如果在一個心靈上堪稱最親密的人面前,也要去演戲的話,這人生,也著實太悲哀了些。

“人有病,天知否?”椅子男毛如此說。這位最偉大的龍的傳人,年輕的時候,也曾極擅風花雪月,在他為數不多的詞作中曾有這麼一句,是寫給即將道別時的他那一輩子唯一真愛的知己加賢妻楊開慧的。

人有病,天自然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唯有那心跟自己一樣跳動的人,這就是知己的作用吧。

正文 嬌妻美妾卷 第068章 救藥何處

心病還需心藥醫,她是他的藥,為了江山他走了,她死了。他打下了江山,失去了她,痛楚一生,雖然叱吒風雲。

畢竟不是那位偉人本人,雖然時時覺的與他心性相通。連對愛情的理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