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岑越剛感嘆語氣有點嚴肅,此刻被阿扉話內容驚住了,沒了先前氣氛,是不可置信說:“真的假的?真封了誥命?”
怎麼這樣啊。
齊少扉高興點頭,很是驕傲,“以後我就是北安伯的散士。”
“散士?”岑越唸了遍,阿扉誆他的吧?這誥命夫人封號還有這個的?
齊少扉一臉認真胡扯:“我是男子,自然不一樣了。”
“這倒也是。”恍恍惚惚中,岑越信以為真。
直到許久以後,兩人一年之中有幾分清閒時,岑越陪著阿扉去各地官學講學,那時候才發覺幾分不對勁,這誥命夫人還有講學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