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看著呢。
“我知,我都斂了情緒了。”秦鈺拿著果子擋在唇邊低聲說。
此時木已成舟,他能如何?
“倒是你,什麼都沒得,你不生氣?”
唐宵笑嘻嘻說:“咱倆一家人,你封了官便是我封了官,算什麼兩家話。”
“……你少喝兩杯,淨說酒話。”秦鈺臉皮薄有些燒。
唐宵看鈺兒害臊,便不逗說了。
聖上對唐家這般,朝中百官瞧,覺得唐家是不是‘失寵’幾分。岑越和齊少扉卻知道,唐家這才是天豐帝的心腹大臣,其次是新上來的他們家,而後面面上對秦家厚待,那是再考校呢。
岑越早幾年就發現了,拿著溫如生溫大人,還有他家來說,聖上要用人了,自是拉攏獎賞,這是看上你的能力了,但要是真的把你當自己人,面上嘉獎風光會淡一些,跟你不那麼‘生分’了。
……好像是熬過了烈火烹油,穩了!
天豐十六年春很是熱鬧,這一年像是處處喜慶,華都各府宴席很多,秦家是大熱門了,人人下了帖子邀秦家女——秦鈺的各位堂妹侄女等。
稱心這邊也收到了帖子,跟著赴約,走動了幾家後,回來便感嘆:“金琳琳她們幾個怎麼都訂婚的訂婚,還有嫁人的。”
“這次沒見到么兒姐,聽聞她在坐月子。”
岑越才恍然,稱心十八,按照華都話來說那就是十九快二十了,該給稱心尋婆家了。
這事其實岑越也記在心裡,也不是,是稱心十五六時,倆姨娘提起來說是不是給稱心尋婆家了。那年稱心從華都回來的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