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做狀元的,她不信有誰能越過三少爺。
齊少扉答了兩個名字。
劉媽媽沒聽過,收拾碗筷時還嘟囔,這倆人名字都沒聽過,怎麼就一下子成狀元了。
後來劉媽媽不說了,怕三少爺心裡難過,想著探花也好,探花郎說起來多好聽,現如今小巷子左鄰右舍,她上街買菜,逢人就問她跟她道喜。
劉媽媽每次便說我只是個伺候的老婆子。
那些人就說:老嬸嬸你帶大的少爺,有本事了。
劉媽媽是驕傲的。
齊少扉哄睡了圓月,是麻溜的脫了外衣上床,還拍了拍床裡側,輕聲說:“越越,快來,被窩暖好了。”
“這般急?”岑越明知故問,這是等著他好好‘安慰’呢。
齊少扉撒嬌,“來嘛來嘛~”語音都是飄的。
岑越好笑,脫了外衣上了裡側,油燈也不吹滅,就留了一盞,兩人靠在床頭枕頭上,因為圓月睡著,說話聲都是輕聲,有種兩人在說悄悄話。
齊少扉很喜歡這樣的,就他和越越,什麼都能說。
今日倒是沒什麼特別的事,齊少扉將入宮後殿試作答,以及被叫到正殿裡說了一下,“……其實早上進宮路上我還在想,要是季廣恩楊淙真殿上逼迫我,聖上又偏幫季廣恩,我便低一低頭,這也沒什麼。”
岑越聽得心裡一緊,握著阿扉的手,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