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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少扉沒聽清,問:“越越什麼瓜?”
“說你是小傻瓜。”岑越糊弄玩笑。
齊少扉此時沒聽到‘傻’字不高興了,他覺得越越說他是小傻瓜,是跟他玩的好,高興說:“阿扉是越越的小傻瓜。”
“……黏黏糊糊的,一下子肉麻了。”岑越嘀咕。
齊少扉可開心了。
大廟子村,姜老大
“二哥二哥,寒瓜裂開了!”姜三花急急忙忙跑著去前院找二哥。
姜二苗揹著揹簍,裡頭是打的豬草,還沒放下,聽三花說著話,嚇了一跳,“怎麼裂開的?啥時候裂開的?算了我去看看,哪個裂了?”
“最大的那個,我沒動,就是給澆水,走到邊邊它已經裂開了,這麼大個口子,裡頭是紅的。”姜三花連著比劃,一邊跟二哥往後院走。
“阿奶看過了,說果子肯定熟了,熟的裂開了,裡頭還是紅的,沒一會就有螞蟻蟲子爬過去,我一直守著不敢離開,這會豆豆替我看著呢。”
說話間,兄妹倆到了菜地,姜豆豆蹲在菜梗上,仔細盯著寒瓜看,要是有蟲蟲螞蟻了,他就用小手,學著姑姑模樣,拍一下,嘴裡含糊不清說:“粥開!”
“豆豆,二哥回來了。”姜三花跟侄子說。
姜豆豆兩手撐著地,站起來,看二叔。
“幹得好,三花你帶豆豆往邊上站,別踩著苗了,我看看。”姜二苗先把揹簍放下,擦了擦手,往過去一看,真裂開一個手指頭縫長,裡頭是紅色的瓤。
那肯定是熟了。
二苗本來想給岑夫郎帶的,但這天這麼熱,這個寒瓜裂開了放不久的,他琢磨了下,當即說:“摘了,咱們開了嚐嚐,要是熟了,我摘了跟這個一樣大的,應當都是熟了,給岑夫郎送過去。”
“二哥要吃寒瓜了嗎?寒瓜啥滋味啊。”姜三花在旁期待,這瓜苗種下來,她也天天看著,鋤草捉蟲澆水的。
一點點看著結了個小瓜瓜,後來越長越大,阿奶都嚇了跳,說沒見過這麼大的瓜,跟那南瓜冬瓜快差不多嘞。
“這麼大的寒瓜啊。”
姜三花圍著轉,語氣裡沒說完,但意思是瓜大,夠吃了。
姜二苗也沒吃過寒瓜,“不知道,吃了就知道了,走!”他抱著寒瓜,後頭跟倆小的去了前院。
姜老太剛聽三花火急火燎聲,就知道一會要吃這個寒瓜——她雖是沒見過沒吃過,但地裡長得莊稼,菜地的菜,要是破了皮還行,裂開那麼大口子,不吃那就要壞的。
不過郎君給的寒瓜苗苗結出來的瓜,還真是稀罕,沒見過。
皮是翠綠的,黑色道道,裡頭果肉瞧著是紅的。
估摸著跟梨瓜一樣吃法,不過梨瓜的皮也能吃,不知道寒瓜吃不吃得了……
“阿奶,這瓜我就切開了?”姜二苗問。快晌午了,沒一會爺、爹大哥要回來吃飯,正好一道吃了。
姜老太說:“郎君給你的,你種的,切吧。”
姜二苗把瓜放在木盆裡,先是打了水,打溼了帕子,小心把寒瓜外頭皮沾著的土給擦了。姜老太在旁看的沒話說,這二苗平時粗心,對著草莓種子、寒瓜苗,那是比什麼都上心。
把瓜外頭擦了,避開裂開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