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扎,從被窩裡摸了摸,竟然摸出一根長針,從阿扉被窩露了一頭——
他摸出來一看,是鄒長青針灸的針,還是大號加粗的。
岑越:……
他想到傍晚時在鄒長青那兒聽得故事,阿扉當時什麼都沒說,光記著道士施法扎針,肯定是害怕,不想惡鬼佔了身,到時候認不出來他了。
岑越一想便明白阿扉心中擔憂。
回來後,明明那麼困,卻還是握著針入睡的。
岑越望著針,心頭百感交集,將針放在一旁櫃子裡,伸手握住了阿扉的手。
夢裡。
楊善之一直叫齊少扉齊老爺,打趣玩笑。
阿扉不喜歡被叫齊老爺。阿扉鼓著臉頰不高興想,這個姓楊的好討厭哦,可他怎麼那麼呆瓜,都不高興了,怎麼不說呀。
齊少扉:【楊兄別這麼喚我。】
【齊老爺嗎?我只是玩笑,覺得你年雖小,外頭掌櫃這般叫你,是兩相一對比,更是得趣——】
齊少扉皺了下眉頭。
【好好,少扉弟既然不喜歡聽這個,我不叫就是了,別生氣。】
楊善之日日到,後來邀齊少扉下樓到大堂說文章,說都是一屆的舉子,會試中了,以後極大可能同朝為官,又說少扉弟年幼,雖是聰穎,但經驗少,同屆中不少考了數次的,可以取取經,問問貢院情況。
【……盛都的貢院可是和郡中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