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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剋夫小夫郎 第162節

糕。”

“什麼小蛋糕?”

“晚上你就知道了。”

兩人在院子裡走了一圈,還去看了鄒大夫,鄒長青把了脈,說現在穩健,齊少扉一聽穩健二字很是高興,說越越阿扉快好了,你別擔心了。

“我聽到了,我們大崽快好了。”岑越順著阿扉話說。

兩人要走時,鄒長青攔下了兩人,拿著一本泛黃的醫書,遞給齊少扉看,跟岑老闆解釋,“這是我叔父留下的,我看了下不是叔父的筆跡,像是古本,這一頁講的有些像三少爺的病症。”

岑越當即是睜大了眼。

鄒長青怎麼不早說。

“鄒大夫都到如此地步了,你有什麼話直說吧。”岑越察覺到鄒長青為難。

“書中所言是一種失魂症,我最初看失魂症三字覺得像三少爺,但仔細翻看對照,也不是,書中病例,說這人有一日傷了腦袋,暈了過去,自此後便猶如魂魄被奪去,只能在床上度日……”

岑越聽著像是植物人。

阿扉不是,阿扉還能吃飯穿衣也懂學習,被困在了小時候。

“後來怎麼好的?”

鄒長青說:“岑老闆怎麼知道好了?”他說完就覺得自己傻了,“若不是好了也不會記在書上,我真是糊塗了。”

這幾日鄒長青沒日沒夜翻看醫書,睡得少,腦子有些鈍。岑越能想來的,但他不解釋了,不然沒完沒了的寒暄,只等鄒長青繼續說。

“那家人一直沒放棄,四處求醫,病人病了七年,有一日病人突然醒了。”

岑越目光更是專注,有些迫不及待聽經驗怎麼治好的。

“病人好了,有了神志,只是四體虛弱,養了許久,書中言,其妻子察覺,丈夫性情大變,以前厭惡吃食,如今是很喜歡吃,所言怪異,說丈夫體內魂魄,不是丈夫的,另有惡鬼……”

岑越眉頭也擰了起來。

“病人父母便言,說兒媳是因為他們兒子要重新納妾娶妻,兒媳發了瘋胡言亂語,眾說紛紜,後請了大夫、道士,一如往常,該病人短短半年恢復如常人,行走吃飯休妻納妾……”

“不料休妻另娶妻當日,那病人突然暈厥,醒來之後,口中所言皆是舊妻,說自己被惡鬼奪了魂魄,眼睜睜看著愛妻被休,妻子照顧他七年,守在病床前,無微不至,他被困在其中,其實都有所敢聞的。”

這裡的故事和三少爺像也有不像,病情不一樣,但都是病了七八年。

“怎麼治的?就突然好了,突然壞了,突然又好了?”岑越問。

這就說到一點了,鄒長青從三少爺手中拿了醫書,正要往後翻數十頁,結果看到書中內容,手一頓,三少爺已經看到此處了。

他讓岑老闆看,“扎此處,天門命穴。”

起料旁邊的齊少扉搖搖頭說:“不是此處。”

“?三少爺怎麼講?”鄒長青忙道。

齊少扉不去拿書,說多少頁中,那位妻子請了道士,道士用針扎到了這裡,他還比劃了下。岑越一看,是虎口與無名指第二個關節往下處。

鄒長青道:“道士的術怎可當真。”

看來鄒長青不信這些。

“我看最後那頁,叔父做了筆記,說可以一試天門穴。”

齊少扉就不說話了,岑越一看就知道,阿扉還是認道士的位置,同鄒大夫說:“鄒大夫還是睡一覺,你別熬壞了身體。”

鄒長青捧著書胡亂點頭,其實有些動搖,往前翻了翻,一看那道士果然扎的是此兩處位置,不過總覺得哪裡不對……

他腦子昏脹,真的想不出來,只好先作休息。

岑越帶著阿扉出了門,不打擾鄒大夫了。兩人回去路上,阿扉就說困,有些睏意了,其實這會天麻黑,岑越就和阿扉回了院子,洗漱洗漱,讓阿扉上床睡覺。

哄了阿扉入睡,岑越去灶屋備了做戚風蛋糕的東西,雞蛋分離,蛋清沒事就在外間打發,一直忙到天黑了,蛋清打發起來,混著麵糊發酵,放到碗中,只能用的了。

“郎君,您也早早歇著吧,鍋裡我會盯著些的。”梅香說。

岑越點了點頭,洗了手進了裡屋,脫了外衣上床前,看了下阿扉,阿扉做夢,眉頭略皺——

誰在夢裡讓阿扉不高興了?

岑越以前是睡裡面的,阿扉說睡外頭照顧越越的,如今換阿扉睡裡側的,兩個被窩——也是阿扉病了後換的,他夜裡會起夜。

結果岑越睡進去,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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