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頭看孩子。
翁大娘在旁說:“小少爺跟三少爺那時一樣,不是說模樣,就是才一生下來,模樣就跟尋常孩子不同。”
孩子還睡得香。
岑越望著懷裡孩子小臉,想的是不管帥不帥,健康第一位,小聲問翁大娘,“這什麼時候能餵奶?”這個他肯定沒有,但家裡有奶牛的。
“等後半夜天快亮了,才生下來的孩子還小,喝不了幾口,別喂太多了,牛乳的話要燒一燒……”
這個翁大娘教過梅香小菊了。
岑越:“阿扉,你抱崽崽睡去吧。”他阿爹要喝小米粥了。
齊少扉接了孩子,這是他第二次抱孩子,是有模有樣,不像起初那般手腳僵硬了。
梅香送來了粥,溫度正正好,岑越吃了一碗,阿扉幫他漱了口,能繼續睡了。
翁大娘和梅香出去了,屋裡燈只剩一盞,齊少扉本是想留在炕邊,等越越睡著了他在走的。岑越躺在被窩裡,像一隻蠶寶寶一樣,還帶著睏意,含糊不清說:“你去睡吧。”
“好。”齊少扉嘴上答應,卻也不走開。
岑越:“傻大崽,我沒事的。”
等屋裡呼吸聲平緩了,齊少扉便回去躺在小床上,小床自然是冷冰冰的,不過屋裡不冷,也不難睡,相反,齊少扉躺在上頭,想到越越,想到孩子,想到以後的日子,胸口便是充實的,有些熱意。
坐月子這事說漫長也漫長,說快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