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廷風完蛋了!
如果呂廷風真像他們所以為的那樣空有頭腦,沒有武力,他當然完蛋了,但是,很可惜,他總喜歡幹讓呂家人大失所望的事情,而這一次也不例外,終究是要讓這些恨不得他去死的人失望了。
當暗器即將射中他身體的各個要害之時,在周圍的護院們也嚇得紛紛避讓之時,呂廷風卻神色不變地在所有人面前,
不變地在所有人面前,以極快的身手,運其輕功,輕描淡寫地便躲過了那看似銳利無法抵擋的密集暗器攻擊,手上也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匕首,在暗器過多,光靠身法無法抵擋時用匕首將暗器擋住。
眾人只聽好一陣鏗鏘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呂廷風竟毫髮無損地將所有的暗器全部攔下,不但如此,還反手將幾把暗器反向投射,使得那幾個護衛們在防備不夠的情況下反而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你會武功!?”呂丞相震驚地喊道。
其他人也如夢初醒地睜大了眼睛,的確,看剛才呂廷風的那一番動作,分明是隻有習武之人才能有的身法,看上去似乎是輕攻擊高,而他能把那些暗器全部抵擋住,也表示他的身手也很是不凡!
可是,他究竟是何時習得的武功,他們怎麼從來不知道?不少曾經狠狠欺負過呂廷風的人額頭上都滲出點點汗水來,深怕呂廷風會秋後算賬拿他們開刀,膽子小點的都快被嚇尿了,接二連三的意料外的發展讓他們從呂家敗落開始就格外脆弱的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這該死的呂廷風究竟還有多少底牌沒拿出來!都一塊兒拿出來,要死也讓他們死得痛快點成嗎!
“我會的多了。”呂廷風冷笑一聲,鎮定自若地看向那幾個或受傷或提防地望著他的幾個護衛,準確說應該說是亡命之徒,這幾個人當年都是在江湖中胡亂殺人,被所謂的名門正派追殺驅逐,無處可去的情況下才投奔了同樣沒什麼任性的呂丞相,為他賣命,也為他們獲得一個棲身之所,這些年來有呂丞相給他們做依靠,也沒少在京城裡作惡,雖然不至於眼中到姦淫擄掠的程度,但也基本差不多了。
都是該死的敗類。
呂丞相沒想到呂廷風居然如此了得,心中莫名再次生出不好的預感,心跳聲也猛地加快,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還是在呂翩然的事發生之時,當時他不相信什麼直覺不直覺的,可現在卻由不得他不信了。
深怕再拖延下去可能連他都有危險,呂丞相再維持不住冷靜的表情,神色慌亂地對那幾個同樣被呂廷風鎮住一時沒了動作的護衛斥責道:“還不快動手!殺了他!誰能殺了他我再給他一千兩!”
在目前呂家這種情況下,身為護衛的他們若能拿到一千兩,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果然,話音剛落,那幾個剛對呂廷風有了點忌憚的護衛們便被這鉅額的酬勞動搖,目光裡再次浮現出兇芒,手臂微微一晃,手中又出現了一大把泛著冷光,尖銳無比的暗器。
呂廷風隨手握著手裡的暗器,眉毛都沒有皺一下,臉上無所畏懼地勾起唇角。
跟他耍狠是吧?哼,怕就怕他們連鬥狠的膽子都沒有,就這麼點玩意以為能奈何得了他?
呂廷風眯著一雙桃花眼,舔了舔唇角,眼睛裡洩露出絲絲戾氣,那張漂亮臉蛋上再看不見半點妖孽魅惑之色,反而透著一股不祥,周身猛然散發出的駭然氣勢更是令人心驚膽顫,那幾個自以為殺人無數的亡命之徒也不禁被呂廷風眼底裡不經意間閃現的喋血嚇得麵皮一緊,有那麼一瞬間想打退堂鼓,可想到只要幹完了這最後一票拿了錢就可以找個地方安生得過下半輩子,又強行壓下想退縮的衝動,發狠的一咬牙,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同時將手中的暗器再次射了出去。
這一次,呂廷風更是毫不客氣地將所有的暗器一邊抵擋的同時一邊往周圍彈,不再侷限於攻擊這幾個亡命之徒,而是——廳裡其他躲在各個角落裡的呂家的人!
只聽‘啊啊——’的慘叫聲從周圍此起彼伏地響起,整個廳裡都陷入了一片混亂當中,呂廷風身邊的那些護院提前得到了他的暗示,趁機躲避暗器的同時也向其餘的那少部分站在呂丞相一邊的護院們發動攻擊,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們所有人全部支付。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呂丞相的籌碼便只剩下身邊的那四個護衛,護院全部被拿下,而呂家人則至少有半數以上都被暗器所傷,倒在地上哀嚎一片,倒黴點的個別幾個人更是一不小心就被傷到了要害,渾身抽搐兩下,直接斷了氣,膽子小的幾個婦孺頓時又是好一頓尖叫。
“都給我閉嘴!”呂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