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有銀杏葉落,正好飄在了常雲涵的肩上。
阿音笑著去給她把葉子取下來; 剛剛伸手過去,就聽常雲涵吸吸鼻子; 說了句“好香”。
“什麼香?”阿音不甚在意地捏著銀杏葉的杆轉了兩下把玩著; “莫不是午膳的菜香飄過來了?”
“並不是菜香。”常雲涵說道:“我也不知是什麼香味。”說著,她在阿音身上來回嗅了嗅,“好像是你身上帶著的。”
阿音笑著躲她,“哪有那麼誇張。”
“真是你身上的; 剛才你給我撿葉子的時候我有聞到。”常雲涵說著,俯身湊近她把玩落葉的指尖,“可不就是。你聞聞你的手。”
聽她這樣說,阿音方才抬指嗅了下。
“果真如此。”她好奇地多聞了聞,“這是什麼香氣?還是頭一回遇到。”
也不怪她剛才沒發現。這味道得湊近了才能發現。說是香味; 其實有點點刺鼻。不過總的來說還是香,就是味道有點怪。
常雲涵笑著打趣,“你自己身上帶著的自己不知道?莫不是偷用了新奇香料不肯與我說罷。”
“哪裡有。倘若有新香料; 我何至於自己都不曉得身上帶了香。”
阿音不服氣,拉了常雲涵的手輕嗅,“你看,你不也有。”
“我也有?”常雲涵愈發愕然,“我們兩個人怎麼可能用了同一種香料。而且都在手指尖。”她側首問阿音,“我們沒亂摸什麼罷。”
說到這兒,阿音回憶了下,“莫不是那簽上沾著的?”
之前兩個人在一處,後來她一直沒有摸過什麼東西,直到與俞皇后一起在高臺上落座。吃喝都是原先備下的,有甚東西她都早已知曉。
再者,她這一桌上的東西和護國公府略有差別,就連茶具,也是不甚相同。
如果說有何物件上帶了異味而她又不知道、無意間能夠沾上的話,唯有那個霽月社的籤子了。
當時阿音拿了籤子後,看那根比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