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是怎麼也不會答應。可是劉貴人這個生母不顧及兒子的心情非要如此,她這個做嫡母的就沒必要做壞人了。隨她們去就是。
但是如今不同。
即便邵家和四皇子那邊訂了親,可現下太子都把肆意妄為的邵航給押下了,邵家卻還想要過來要人……
這底氣和“魄力”也太足了些!
俞皇后覺得這事兒不能輕易算了,就叮囑阿音:“那邵航作惡不少。倘若邵家非要把他弄出去,態度再如此囂張不顧行箴的話,你就和行箴說,往嚴了處置。出了什麼事兒,我來擔著!”
邵家如今在朝中文武兩邊都有人脈,又有晟廣帝的偏心,等閒動彈不得。可如今既是惹了事兒,公然在寧王府鬧事,還被許多人看到,那就順便治他們一治。免得這些人太過猖狂,忘了身為臣子的本分。
阿音沒料到俞皇后有此一說。
仔細思量過後,她有些明白了俞皇后的意思,頷首應了下來。
審問邵航一事阿音不好多過問。不過,有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兩人襄助,想必冀行箴那邊應當不會太過為難才是。
兩人說了會兒話後,不多時,段嬤嬤來稟:“娘娘,侯爺和侯夫人已經走了。現下這個時候怕是已經快要出宮門。”
俞皇后有些意外,“被冀筗請走的?”什麼時候冀筗那個小子做事兒也開始靠譜了。
“四皇子過去了,一同去的還有鄭宮人。”段嬤嬤壓低聲音道:“鄭宮人是剛巧遇到了這事兒,就上去和侯爺她們說了幾句話。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把侯爺和侯夫人氣得半死,當場拂袖而去。”
這話讓阿音和俞皇后都十分訝然。
誰曾想鄭惠冉會出頭做這事兒?
阿音斟酌著說道:“這樣一來,邵家和鄭家的矛盾怕是要起來了。莫非這就是鄭宮人的目的。”
“誰知道她。”俞皇后一想到鄭家那個叫惠冉的就頭疼,“她如今已經記恨上了鄭家。想要借了邵家的手給鄭家點顏色罷。只不過這事兒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