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瞧著有甚不對?”
“嗯。”冀行箴輕點了下頭,按住正欲說話的馮旭,側身與常熟白道:“你覺得那崔悅如何?”
常書白回想了下,沉吟道:“我覺得她剛才的答話很有問題。她一直在強調崔治是為了她而受傷,但是對於其中遇到狼和狼撕咬的情形卻避而不答十分簡略。”
“正是。”冀行箴道:“她不只話語太過奇怪。行為也有些與常人有異。先前崔治治傷的時候她不陪著就也罷了,而且崔治的傷口處理好後,身為他的妹妹,她並未太過欣喜或太過緊張,甚至於沒立刻到他身邊去。”
冀行箴說著,忽地話語一頓,沒再繼續。
常書白順口道:“是了。她沒有過去,反倒是一直在你旁邊那椅子上坐著……嘶,你作甚?”
他驟然回神,譴責地看向那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的人。
冀行箴收回手,朝阿音看了一眼。
阿音卻沒有留意到冀行箴說那崔悅一直粘著他的事情,反倒是驚詫於崔家兄妹倆竟是有問題。
仔細想了想剛才冀行箴的意思,她訝然問道:“原來她們並不是真正的兄妹麼?”可是單看五官的話很有些像。
“既是要做戲,自然得做足套。只是有些細節之處她們自己也不曾留意到,方才能夠漏出破綻。”冀行箴道。
常書白在旁斜斜地看了他會兒,忽地笑了,“你倒是機警得很。我剛才看他們有人受傷,只顧著去看傷勢,倒是沒想到這些。”
“倒也不是機警。”冀行箴斟酌著說道:“不過一開始就覺得他們有些異狀罷了。”
他問阿音:“你可還記得當初那崔治來求我們幫忙帶他妹妹的時候怎麼說的麼?”
阿音對這個很有印象,“他說他妹妹騎術不佳……”
“正是。”冀行箴道:“他的意思是崔悅騎術不佳。可到了我們眼中,那分明是個完全不會騎馬的人。我那時候覺得有些怪異,只是未曾多想罷了。”
後來看那崔悅柔柔弱弱地好似風一吹就要倒在他身邊,他厭惡之下忽地想起了這違和之處。
聽了冀行箴這一番話,大家越想越是心驚。
馮旭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