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關係。
但對於蘇長越本人來說,就僅此而已了,他雖是當事人,在這場局中卻只能算是棋子,由著人落子,掌控不到多少主導權。
思路漸漸理清,家門在望,蘇長越加快了一點腳步——他不夠格入場,但在外圍推波助瀾一下還是可以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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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越把定好的馬車又退掉了,他改了主意,決定在京裡置辦好聘禮之後,直接前往金陵求親,攜珠華往德安府,正好可以拜祭一下父母,而後再帶著妹妹們一道來京。
這個路途規劃相對簡化一些,蘇長越所以先前不取,蓋因囊中羞澀,蘇家剩下的一點錢財大半都留在了德安老家裡,怕妹妹們若有急需用錢時被難住,所以他得先回老家去取錢才行。
現在就不必要繞這個路了,他直接領著福松在京裡採買起來,他兩個都沒經過婚娶事,也不知要買什麼,難免要四處請教諮詢,他這一科同年裡幾乎全部已婚,聽到他將娶妻,興致勃勃地都來給指點,再加上昔年蘇家交往的一些人家,那等太太奶奶的更樂意談論這些事了,個個熱情得恨不得替他包辦了才好。
在這個過程中,蘇父被追贈,家產返還,天恩浩蕩等訊息自然而然地散播了出去,萬閣老在其中所充當的難堪角色,原本不關心或看不懂的人漸漸也注意到,並將此流傳了開來。
可惜,萬閣老不但位次是百官之首,臉皮也是,居然硬是巍然不動,連病都不稱,風雨無阻地照常上值,他如此唾面自乾,一時卻是無法了。
到四月初一,蘇長越置辦好一車聘禮,帶上原屬於珠華的嫁銀,驅車往金陵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人,錢,都有了,萬事俱備才好迎娶,
我女主啥也不會,繡個花戳滿手洞,她還是抱著嫁妝靠嫁妝過日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