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後退。
司徒霜笑說:“勝負已分,你再鬥下去,不覺得丟人嗎?”靈教女子身形一轉,使了招“深鎖春光一院愁”,抽身退了開來,說道:“不錯,功夫比我厲害,我叫屈懷柔,你叫什麼?”白衣公子笑說:“在下佟澤,今日見了靈教‘通靈心法’,果然名不虛傳。若非在下投機取巧,恐怕早就敗了。”
屈懷柔笑說:“贏了就是贏了,還這麼虛偽,你以為說幾句好話,我心裡就開心了嗎?那是傻瓜才做的事,我不是傻瓜。”司徒霜緩步上前,說:“佟大哥,你的功夫不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真正是井底之蛙,黔驢技窮。”屈懷柔怒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司徒霜說:“我說你是黔驢技窮!”
屈懷柔手上長鞭一繞,向司徒霜劈頭打來。司徒霜伸手抓住,說:“你不在天上飛來飛去,我就不怕你!”兩個人一人拉住一頭,各自運力,誰也佔不了上風。佟澤笑說:“兩位姑娘,何必傷了和氣。本來大家好好的,相安無事,那是最好的,是不是?”
司徒霜說:“哼,我不同她一般見識,她還當我怕她了!”屈懷柔冷笑說:“廢話少說!”一面運勁,法寶寺最重內功修為,所以她半點便宜也討不了,但她畢竟是靈教教主屈懷雲的妹子,內功修習的乃是靈教至高無上的“通靈心法”,所以一時之間,也難處下風。
佟澤見二人騎虎難下,也不知如何勸導。剛才說話的南宮公子上前笑說:“依晚生之見,兩位姑娘已經比不出勝負,不如大家化干戈為玉帛,說不定因為不打不相識,還會成為好朋友呢!”司徒霜說:“你這迂腐不堪的書生,知道什麼!這是江湖恩怨,你懂什麼!”公子說:“說到江湖,我還真有話說,老子云‘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大家在自己的江湖裡自由自在的喝這無窮無盡的水,多好啊!何必在一個江湖裡渴死呢!”司徒霜說:“你這亂七八糟的什麼話,連江湖是什麼都不知道,笑死人了!”屈懷柔冷聲說:“你才笑人,連《道德經》都不會讀。”司徒霜說:“我不但不讀,還要撕了它!我父親是佛門高僧,那些道家的玩意,就象破爛一樣一錢不值!”
南宮公子說:“姑娘,該放手時就放手啊!”司徒霜說:“你求我放了她嗎?好。”一撤手,差點把屈懷柔摔了一跤。屈懷柔對那南宮公子說:“關你什麼事。”南宮公子說:“我也是好心,這樣吧,我請大家喝酒!”
屈懷柔說:“你們這是什麼酒,那麼難喝,送給我喝,我也不要。”司徒霜說:“你們這些蠻子,連酒是什麼都不知道,沒喝過說難喝。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是傻瓜嗎?”屈懷柔冷笑說:“好在我身上還帶了一瓶‘靈泉聖釀’。”
她緩緩伸手,自懷中掏出一個小葫蘆,那是個普通的葫蘆。她輕輕撥開塞子,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滲了出來,整層樓都香了,整個人都醉了!她舉起來喝了一口,說:“這才叫酒。”南宮公子贊說:“酒香如冽,餘味無窮,真是好酒!不知在下是否有這個口福。”
屈懷柔扔了葫蘆過去,說:“接著。”南宮公子接住,屈懷柔說:“你先請我,我也回請你。”南宮公子開啟瓶塞,聞了一下,閉上雙眼,說:“好,真是妙不可言!”司徒霜說:“奇怪,這兒是賣藝的地方,又不是賣酒的地方,有什麼好炫耀的,有本事你到這裡的‘天地酒樓’去看一看,那裡的酒,香得你發呆!”
屈懷柔冷冷的說:“什麼天地酒樓,我沒興趣。你最好給我閉嘴,免得吃苦!”司徒霜冷笑一聲,不再說話。南宮公子上前將酒遞給她,說:“姑娘,嘗一口吧,很好喝的!”司徒霜冷聲說:“借花獻佛的本領你你倒是無師自通,要讓我吃那蠻子的東西,做夢,你不是請大家喝酒嗎?酒呢?”
老鴇急忙說:“快拿酒來,你們這群吃閒飯的傢伙,該你們做事的時候了。”一群丫頭甜甜點點叫著“來了。”一人抱了一小壇酒,笑說:“這女兒紅,可是奴家才生下來時埋下的喲,爺們真有口福。”一齊開啟蓋子,一股酒香撲來,司徒霜說:“真是好酒!”一面從一個丫頭那裡拿過一瓶,說聲“謝了。”已猛灌了一口。
其實她從未喝過,折一口下去,難受之極,不過怎麼也不能丟臉啊。她心裡想:我的媽呀!這麼難喝,這些人怎麼天天離不開酒啊!這武林可真不是鬧著玩的。當下大讚說:“好酒,好酒。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南宮公子笑說:“多謝姑娘。”老鴇急忙招呼說:“快彈琴,彈琴,小紅,給大爺唱幾首拿手的哥。”司徒霜坐在佟澤旁邊,只見正前方那女子,自己一直沒注意,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