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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豔歌看到孟玄臉上微妙的變化,俏臉登時垮了下來,不高興的坐在一旁,賭氣說:“將軍果然……這會兒還沒見到新人,就開始嫌棄奴家了。”

孟玄雖是武將,卻最憐香惜玉,抱著豔歌的香肩,說:“你就這麼愛使小性子。有了你,我怎會想著別人?”話後自是將豔歌按在榻上安撫了一般。

宴長寧本想偷聽幾句機密,一見屋內是大和諧的場景,忙躲了開去,混進孟玄的書房,翻箱倒櫃的搜尋一番,但什麼也沒找到。她上一世管過血影衛一陣,研究過房間內的機關暗格佈局,皇家重要人物的書房都有暗格或密室,像孟玄這種高階將領,書房之中必有玄機。

宴長寧在書桌和書架上探尋一番,在書桌背面找到開關,按下去後,身後的書架中的一格凹了下去,其中放著一些信件,宴長寧趕忙取出來看。粗略的看了一遍,幾乎是過去訊息,無非是指導孟玄怎樣作戰。這寫信人對鄴國境內的一切瞭如指掌,甚至知道每位將軍作戰方法和行事風格,總能抓住他們致命的弱點。再看信上的字跡,宴長寧只覺莫名的熟悉,但又覺得很陌生。

她來不及多想,繼續找其他書信。開啟另一個暗格,裡面是一疊密信和暗語,好幾封還是他們最近丟失的,最後一個暗格裡裝的是一本精校版的《大洲志》。宴長寧將全部密信收入懷中,除了那版《大洲志》。

“誰在裡面?”

門外的管家聽到書房有細微的聲響,在門外敲門問道。

宴長寧忙把一切恢復原樣,迅捷的躲到床底下,學了一聲老鼠叫。

管家見書房內一切正常,仍不放心的巡視一圈,確定無事後才離開。

宴長寧等了一刻鐘,外邊徹底沒了動靜才從床底爬出來翻窗而出。這會兒孟玄和豔歌已經完事,躺在床上說情話。宴長寧拿到東西后躲到牆角,聽到裡面的動靜,臉紅了個透。

屋裡的豔歌撒嬌說:“將軍,奴家看豔娘請回來的那個西域舞女很不正常呢。”

“你說說哪裡不正常了?”孟玄撫著豔歌光潔的肩膀問道。豔娘早告訴過他,說豔歌嫉妒吳銘,上回還想給銀子直接讓她走人。女人之間,只會一些小打小鬧,他何必放在心上?

“奴家覺得她是鄴國來的細作,”豔歌說完這話後,看了看孟玄的臉色,見他沒有發火,繼續說道,“據奴家所知,走南闖北經商的以鄴國人居多,那吳銘的爹極有可能是鄴國人。在楚國,士農工商,這商人是最下等的人,哪會跑那麼遠到東安國去?奴家看吳銘八成在撒謊。將軍,您可要徹查才是。眼下正是兩國交戰的關鍵時期,可不能混進鄴國細作,壞了皇上的大事。”

孟玄點了點頭,豔歌雖是嫉妒吳銘,但她的話還有些道理,這個吳銘,的確可疑:“回頭我再讓人查一查。”

豔歌心中竊喜,依偎在孟玄的懷中,不停的蹭他的敏感部位,哀怨道:“奴家聽說,將軍又要出征了。”

孟玄的欲·望再次被她挑起,輕車熟路的動了起來,說:“這是皇上的命令,我也沒辦法,誰讓我是楚國的將軍呢?”

豔歌悶哼了幾聲,嬌聲問道:“不知將軍什麼時候回來,奴家可想將軍得緊。”

孟玄腦子還算清醒,說:“這個本將軍說不定。現在楚國內的義軍越來越多,已有燎原之勢。皇上想坐穩皇位,必須肅清內亂。”

“說起來奴家前兒還收到那堂主的密信,讓奴家殺將軍呢。”豔歌媚聲說道。

孟玄聽了大笑出聲,“你說,你會動手嗎?”

豔歌撒嬌說:“將軍明知奴家捨不得。”

“我動身之後,幫我盯緊血影衛那幫人。”

“自從死了幾個人之後,那邊已經有所察覺,這會兒行事隱秘得很。現在好多計劃都不通知奴家,估計已經懷疑奴家了。”豔歌說,“奴家想,問題就出在那個吳銘身上,否則那邊不會提防奴家。”從前她是楚國血影衛的重要成員,許多大事她都有參與,現在她已被排除在外。

回到豔月樓之後,豔歌還沒回來,宴長寧避過眾人回到房中換了一身乾淨衣裳,把今天穿出去的衣裳處理之後,到舞室繼續教舞陽等人跳舞。

豔歌當天晚上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一臉肅容直奔自己的屋子閉門不出。“吳銘在做什麼呢?”豔歌用了飯,漱了口後,一邊淨手一邊問悅言。

悅言捧著水盆,說:“還在舞室呢,豔娘說準備讓舞陽和毓秀她們登臺,這幾日吳銘正抓緊時間教她們。”

“她今天在做什麼?”豔歌拿起梳子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