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9部分

災�摹V皇槍�螅�體�疵幌氳劍�約旱艿苊煥躥�峭侗疾懿伲�炊��湃說攪碩�#�嫉何�醯�鶯N�裕�諛媳焙I獻鶯幔��次拮枇恕�

若光是這樣,蔡嫵也不至於太吃驚,反正蔡威出門在外這麼些年,到底什麼對他有利什麼對他有弊他心裡是門清的。就算是為了他手底下那些人的出路,蔡嫵也不怕蔡威會一直在海上禍禍,而不選擇招安依附。

可是依附誰,卻成了蔡嫵心裡的一個結釦。因為在“荊州之變”不久後,江東就傳來訊息,說蔡仲儼橫闖江東,劫持吳侯之妹,意態囂張,可謂目中無人。吳侯震怒非常,出水師攔截蔡威於長江,據說蔡威當時受逼不過,把孫家小姐送還江東了,可惜孫小姐被驚嚇過度,只回吳城便一病不起,只能臥床靜養,連外客都見不得了。

周公瑾當時在江夏前線,聽聞此事後,先是不明所以地望江興嘆一番。回過頭來緊接著上書吳侯,全江東通緝蔡威。幾乎一夜之間,江東所有府衙統統掛上了蔡威的通緝榜,懸賞數額之高昂,簡直讓人眼紅嫉妒地抓心撓肝。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周瑜這榜文一出,東海上還真多了不少要逮蔡威回去領賞的人,商船,民船,軍用船,應有盡有。蔡威部一時之間要面對蜂擁而至的“掠財大軍:簡直堪稱焦頭爛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蔡威的部隊對這些人卻手下留情的很。通常一場水戰下來,他們都是隻要退敵,絕不趕盡殺絕,再狠一點就是把船上財物留下,人馬還是原樣遣回。這樣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連江東以外的人也開始盤算小九九了:蔡仲儼不過如此嘛。連去冒犯他的人都不敢怎麼樣,看來那個敢鬧的襄陽一夜殘損的蔡仲儼已經銳氣盡失,不足為懼。沒了氣勢收斂爪牙的老虎誰還會害怕?何況這張虎皮還價值千金?想獵虎的人,自然也就更多。不光江東一地,連帶許都,遼東,甚至荊州,益州等地都有蠢蠢欲動之人。

可這些人主意沒打多久就偃旗息鼓了。因為徐州有個被燒壞了腦袋富豪,傻不愣登組織了一支船隊,專門跑到海上跟蔡威叫板去了。當然他名義上還是打的“為民剿匪”的大旗,實際上他有沒有討好江東,得筆橫財的心思,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他結局卻挺讓人震驚:船隊上下一千七百餘人,連帶船工伙伕甚至傭人侍者,統統被斬首,拋屍海上。幾十條船隻,一艘未留,全部付之一炬。燒完這些以後,蔡威甚至還派人往徐州給當地縣令帶了句話:“蔡某不想惹事,但是也不怕事。管好你底下的人,若是再有這樣貪得無厭的,蔡某不介意再多燒些東西。”

接信的縣令都快被氣瘋了:這是挑釁!絕對的挑釁!憑什麼他們江東人抓他,他就輕抬輕放?換成他們許都的人,就得了這麼個身首異處,全軍覆沒,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的下場!

縣令很不平,連夜給鄴城曹操寫信告狀:說蔡仲儼此人太過囂張,留於海上說不定就會成為他們的隱患,所以,丞相大人,選擇當機立斷,圍剿蔡威吧。

可惜這封信沒到曹操手裡倒是先走到曹昂那裡了。曹昂面無表情看完整封信,轉過頭似笑非笑地問身邊郭奕(那會兒司馬懿還沒回來):“徐州現在是元龍先生在代天牧民吧?”

郭奕點頭:“是陳元龍父子。”

曹昂眯著眼睛笑了笑,兩根手指夾著書信往前一遞:“此人私怨過重,心胸狹隘。”

郭奕不明所以地接了信,待看完以後,臉色幾番變幻,最終瞧瞧書信署名:嗯,不認識。應該不是丞相心腹。再抬起頭看看曹昂,郭奕試探性地問:“大公子意思是……”

“謊報軍情,子虛烏有。”

郭奕心中瞭然,收了信,眉目彎彎地笑道:“元龍先生代天牧民,必然會盡職盡責。”

曹昂手一袖,揚著下巴:“交給你了。”

郭奕眉開眼笑地謝過曹昂,回過頭來就給陳登去了封措辭隱晦的信。寫完以後順帶把那位縣令呈來的書信也一道給陳登送了過去。沒過多久,從徐州來的彈劾摺子就跟雪片一樣“嘩嘩”的飛到中書檯。荀彧轉手就把彈劾的事呈報給了曹操,曹操眯眼瞧著上頭被彈劾的陌生名字,在腦子裡蒐羅了兩圈才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想起這是位在他跟劉協之間一直狡猾的保持中立的大爺,拔掉他,換成自己人,對大局有利無害。

於是江東之外的人對蔡威用兵的下場就以一千多條人命加幾十艘船隻再加上一縣之長長的落馬為結局落下了帷幕。從那以後,再有要挑事的,往東海去之前,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腦袋長得牢靠不牢靠,後臺結實不結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