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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嘲傘!�

蔡嫵低下頭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小樣兒的,你就是跟我討價還價多要了幾壇又能怎樣?在三四個月不一樣不能動嗎?

不過蔡嫵千想萬想沒到她這個如意算盤打了不到一個月就破碎了,原因很簡單:宛城征戰的隊伍回師了。開慶功宴了。郭嘉被曹操點名從家裡親請走了。於是蔡嫵鬱悶了:喵的,老曹你開慶功宴悠著點兒,我老公還那身子骨不好。原先就呼吸系統不太好,現在來許都又添了消化系統不咋地的,眼見著大冬天的你要是敢把他折騰病了,我……我非跟你沒完!

不過那天慶功宴上諸位將領也發現一個怪事兒,以往無酒不歡的郭大祭酒今天居然滴酒不沾了。原先曹昂、李典他們還擔心他病沒好利索即參加酒宴,會不會一時興起失了分寸,正要想著怎麼勸他少喝點兒呢。結果人家居然一下自覺了,不由讓一眾同僚嘖嘖稱奇。

倒是荀彧很有同胞*的跟諸位解了惑。彼時荀令君手握杯盞,面帶微笑,端的是優雅從容,只是話語不輕不重帶了點兒損:“呵,估計是弟妹不讓,奉孝有所顧忌吧?”

荀彧話落,曹操就眼神詭異地看了眼郭嘉:這不會是又是個懼內的吧?他不會那麼倒黴找一個謀主是懼內,換個謀主還是懼內吧?話說戲志才當年被高翠堵著府衙門揪著耳朵拎回家的事兒他還記憶猶新呢。這個……應該不會吧。

郭嘉被他看得汗毛倒立,清清嗓子問曹操:“主公有話但說無妨。”

曹操眨眨眼,看了眼曹昂,又瞟瞟夏侯淵,決定忽略掉懼內這種不太上臺面的事情,直接劈頭問道:“奉孝如何知道張繡會投而復反?”

郭嘉眨著那雙澈如清泉的眼睛苦惱地盯著面前的白開水,隨口答道:“嘉不知道。只是猜的而已。”

“嗯?”

“張繡兵鋒不強,新接宛城。必不會有死戰之心。既然不戰那便只有降了。然本居於高處之人驟然為人臣下,必有不甘之心。張繡年輕氣盛,不戰而降本就心存鬱郁。雖有文和先生引導,到底本性難移。但有風吹草動,張繡就會抓住時機,趁機反撲。您說是嗎,文和先生?”郭嘉說完,頭一扭,一臉燦笑的看向不遠處賈詡。

賈詡彼時正把眼睛睜得略大,想是在打量郭嘉,聽到郭嘉發問也沒惶急尷尬,只又眯縫起眼睛淡淡地含笑點頭道:“奉孝先生高見。”

郭嘉聞言滿意地點點頭,拿起白開水舉杯看向曹操:“嘉以水代酒,恭喜主公得此良才。有文和先生在側輔佐,主公與謀劃一事上必如虎添翼。”

曹操聞言朗笑著飲盡杯中酒。

郭嘉又不慌不忙地給自己添了第二杯白開水,這次是敬賈詡。只是態度比敬曹操剛才隨即很多,他直接站起身離席走到賈詡身邊,搭著的肩膀一副哥倆好模樣跟賈詡說:“文和先生,這杯嘉敬你得遇明公。”賈詡看了眼肩膀上的爪子,一言不發地端起酒杯,正要仰頭喝下卻被郭嘉笑嘻嘻地攔住:“先別急著喝。文和,嘉得告訴你件事,嘉自幼身體不好,性情又懶散。所以主公安排的事情辦完辦不完還真兩說。文和一來,嘉身上的擔子就輕鬆許多。與謀劃事上,嘉想文和定然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文和定不會讓嘉失望,是吧?”

賈詡不說話,眼睛定定地瞧著郭嘉;郭嘉依舊一副嬉笑表情,面不改色地和賈詡對視。旁邊不遠處的典韋靠著他大條的神經直覺都能察覺到這兩人視線之間“吱啦吱啦”的小火苗,身子不自覺地往一邊挪了挪。而在上首一直坐著的曹操,也眉梢含笑,眼睛微眯地看著這頭:也不知道是看戲成分居多還是看結果成分居多,或者都要?

過了有大一會兒,賈詡才輕不可聞地低嘆一聲:“奉孝言重,為明公盡心盡力自是詡份內之事。”

郭嘉聽後很識趣地放下手,那酒樽和賈詡的一碰:“文和,嘉先乾為敬。”話畢很瀟灑地把白開水一飲而盡,待看到賈詡也喝完那杯酒後,施施然又回了座位。

典韋抽搐著眉角,一副實在看不下去模樣:無恥!他這妹夫真無恥!居然拿白開水跟人家喝酒還得堵的人家沒話說。

可惜讓典韋更跌眼鏡的還在後頭,郭嘉在回了桌位以後,很有同僚*的指著賈詡對曹操說:“主公,文和在許都還未定住所吧?正巧,軍師祭酒府旁邊還有所空宅子,修葺完善,應該是之前大戶遺留。現在無主,荒著也是荒著,倒不如賞了文和吧?”

曹操聞言笑眯了眼睛點點頭:他雖不知道郭嘉為何對賈詡態度如此之怪,但終歸對他是有益無害的。

一邊賈詡聞言一口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