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倆被留下的人腦子轉圈各自思索的時候,剛出臨時議事廳的人群裡忽然傳出一聲驚呼,然後就是樂進聲音氣急敗壞地傳來:“你瘋了,典韋?那是主公剛招的文和先生!”
典韋氣呼呼地回道:“俺當然知道他是賈詡!俺揍的就是他!你們別拉著俺!”
作者有話要說:吶吶,文和,乃到了許都還有個郭奉孝在等著乃呢!我為你鞠一同情淚。
蔡威,乃在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乃手下則麼竟是些歪才呢?
法正,妹紙們有沒有想起來?有木有想到紅袖是去跟法正匯合了呢?
明天回許都。我趕在最後一刻更出來了,*我嗎?評論吧
114、烏龍之後回許都
裡頭曹操聽到喧譁以後趕緊打發人出去瞧瞧怎麼回事。結果他派出的親兵剛一出門就被眼前的情景弄蒙了:
左邊樂進和李典一邊一個使勁抓著不斷掙扎的典韋。典韋卻眼睛冒火,滿是不善地盯著賈詡,嘴裡嚷嚷著:“之前奉孝不讓俺動你,俺忍了。現在你是主公的人,俺雖然不能殺你砍你,揍你一頓出出氣卻是不妨事的。”說著典韋又抬腳踢了踢,看樣子很有趁人不注意掙開束縛再給賈詡一下子的衝動。右邊張繡和曹洪扶著被打得踉蹌了幾步的賈詡,面有擔憂。而賈詡則一頭霧水,一邊撫著左肋不住輕咳,一邊滿是不解瞧著典韋:潁川浪子郭奉孝?這怎麼還有他的事啊?中間站著的于禁、許諸很艱難的隔開二人,許諸手上還險險地架住典韋的拳頭。估計要是他不擋著這一下,碗口大的拳頭落在賈詡身上,饒是賈詡出身西涼身手不錯,也得被這一拳頭砸夠嗆。
親兵一個激靈跑下臺階:“諸位將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主公就在裡頭,諸位有什麼解不開的還請到裡頭回話。”
典韋一聽掙開樂進李典,狠狠瞪了眼賈詡:“進去說就進去說。”說完自己率先一步踏上臺階,回了議事廳。他身後跟著進來的樂進等人被典韋突如其來的舉動鬧得摸不著頭腦,渾然不知到到底哪裡出了岔子,讓典韋對賈詡那麼大怨氣,非得揍上一頓才算完。倒是張繡畢竟跟賈詡相處時間最長,雖然眼下賈詡要離開宛城去許都,但仍舊忍不住小聲擔憂道:“先生,您之前是不是開罪過他?那你到許都會不會……”
賈詡微睜大眼睛苦笑著搖搖頭:他自己還蒙著呢,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的罪過曹操身邊這位保鏢頭子了。
結果到了議事廳,曹操沉著臉剛問典韋一句“到底是怎麼回事”?典韋就跟炸了毛的獅子一樣,滿臉悲憤地指著賈詡理直氣壯地控訴:“他曾經欺負俺妹子!俺教訓他就是為妹子出口惡氣!”
他話音落地,眾將皆是一愣。等反應過來,除了夏侯淵面無表情,彷彿早就知道,曹昂微皺著眉,若有所思。其餘諸人臉色都變得極其精彩,投注到賈詡身上的目光更是五花八門,有困惑不解的,有恍然大悟的,有同情憐憫的,有鄙視疏遠的,當然還有無動於衷的。而視線中心的賈詡聞言更是連苦笑都笑不出了:之前他千想萬想也想不出典韋揍他是因為這個理由,他還以為是因為胡車兒盜戟之事讓典韋有怨在心,伺機發洩呢。沒想到自己捱揍的真正原因卻是……活那麼大歲數,他生平還是頭一回被人指責欺負了良家婦女,被人家兄長找上門來呢!這都哪兒跟哪兒,他簡直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了。
比他還糾結的卻是曹操了:典韋他妹子是郭嘉他老婆啊。這女人如何他不甚清楚,只依稀覺得是個外在溫婉,內在堅韌的女子。雖出身寒門庶族,才情素養與大家閨秀比不遑多讓。只是這麼一個自幼是長在潁川的女子,怎麼會被賈詡欺負了去?這裡頭別有什麼貓膩吧?
曹操這裡還在沉吟,那邊張繡就忍不住開口替賈詡辯駁:
“典韋將軍,你……是不是搞錯了?文和先生這些年一直待在宛城,何來欺負令妹一說?”
典韋瞟了眼賈詡:“是先帝時期。俺妹子出行時候。”
張繡噎住。賈詡表情更僵,看著典韋:“典將軍,賈詡此一生從未有過欺男霸女,欺辱令妹之事,從何而起?”
典韋一聽立刻瞪圓了眼睛:“你還不認?俺妹子還能誣陷你?賈詡賈文和欺負她是她親口告訴俺的。她一個後宅女子,若不是曾被欺負,哪裡會記你記的那麼清楚?”
這下賈詡噎了:他現在算是體會什麼叫百口莫辯了。
倒是曹操還不糊塗,手指敲著桌案偏頭問典韋:“你剛才在殿外說奉孝不讓你動文和先生?”
典韋老實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