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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的給他羅列了一堆事項:

“奉孝,雖然昨天得了你的保證,可我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得做點什麼讓你長點記性。”

“這樣吧,從今以後,你不許在許都任何一家酒肆喝酒,如果讓我知道你違反了,你看我會怎麼對付這家酒肆?真想喝就在家裡吧,我給你釀,不過只能飲葡萄酒了。其他的就別想。還有,一個月最多給你兩壇,病時沒有。以後吃飯要在家按時吃,要是做不到,我就直接讓照兒、奕兒他們帶著食盒去堵司空府的大門去。反正我是不怕人閒話的,只要你好,就算全許都的人都說什麼,那也跟我無關。”

郭嘉聽完這兩樣,眉角就忍不住的跳,可他還沒反應過神兒來,蔡嫵那邊就又開口:“前幾天你睡書房睡的挺勤。這個算是不妥,我今兒就讓人把你書房屏風床榻都撤了。以後不管忙活過了子時就得回來休息。要是敢趁我睡著悄默聲又走到書房去,你看著,等你姑娘出世,我天天在她耳朵邊念:世上只有孃親好。不讓她理你這個爹。”

郭嘉聞言悚然一驚,有些後怕地摟了蔡嫵的腰,把手搭在蔡嫵小腹上菜微微舒了口氣:郭奕出生時早產的事,他經歷一次就再也不想來第二遭,這回看蔡嫵舉止反應,也虧得這胎做的穩,不然真不敢保證娘倆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到兩人起床後,郭嘉則是謹遵醫囑:臥床休息。蔡嫵則是熟悉完畢,出門理事:昨天郭嘉在司空府那情形實在太嚇人了,要是不出意外,這陣子應該有他同僚前來探病。就算是同僚忙活著南征示意,可能也會有同僚示意夫人前來。

然後果然不出蔡嫵所料,在這之後的郭嘉在家窩著的近半個月時間,許都司空府議事廳暖閣看到的那些位文臣武將,基本上來了個遍,連帶著他們家夫人也讓蔡嫵混了個臉熟:這倒是省了蔡嫵不少事,不然按理她新來許都,該看著可能交好之人挨個拜訪的。

不過在眾多來訪者中,有一個探病者的到來倒是頗為出乎蔡嫵意料:這人不是別人,竟是司空府大夫人丁氏。

丁夫人來的很隨便,也沒有拿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擺開司空大人夫人的架勢讓附中眾人去迎接,只像是平時鄰居串門一樣,帶了個大丫頭就來到軍師祭酒府。彼時蔡嫵正就郭嘉吃藥問題和郭嘉磨嘴皮子: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吃藥吃傷著了,對著湯藥的表情就跟是要被灌砒霜灌鶴頂紅一樣,死活不想張嘴。蔡嫵為這事兒沒少費心思,軟的是眼淚汪汪瞧著他,贏得是威逼恐嚇嚇唬他,最後連哄郭奕那套類似喝了以後有獎勵都拿出來了,就差真給郭嘉掰著嘴往裡硬倒,可郭嘉這邊真是油鹽不進,一碗藥熱了涼,涼了熱,倒了重煎,反覆折騰,沒一個半兩時辰根本伺候不來。蔡嫵每次見此都覺得自己特科幻:這哪是嫁老公啊?這分明就是養兒子嗎?

等她看到丁夫人來訪時,正被郭嘉折磨的神經衰弱的蔡嫵,很自然很缺線的給丁夫人抱怨起了郭嘉的難伺候性,結果卻引來了丁夫人一段不為人知的私人往事回憶。

“你呀,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慧儇啊,你可知道許都城有多少女人在羨慕你和奉孝還有文若跟薇兒的伉儷情深?”丁夫人眉梢帶笑地看著蔡嫵,聲音不疾不徐,彷彿是講一個長故事的前兆。

蔡嫵傻乎乎地搖頭,一點沒有覺悟地說:“羨慕薇姐姐還好說。羨慕我?羨慕我什麼?嫁了個不著調不靠譜的浪蕩子?”

“自然是羨慕:就算奉孝真如你所說是個不拘禮法,不守俗規的浪蕩子,可他待你卻是一心一意。”丁夫人輕笑著眨眨眼,神情變得有些恍惚,聲音也幽幽的說,“跟你說個從來不怎麼跟別人談起的事吧。”

蔡嫵傻眼兒,有些愣愣地看著和往日很不一樣的丁夫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言語:她這樣子一看就是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來找人聊天來了,可問題是她和丁夫人還不算太熟吧?而且丁夫人理論上說是她家老公的領導的夫人呢,這領導夫人找下屬老婆聊天,肯定會或多或少涉及些領導隱私。聽了是不好,不聽還不敢推辭,蔡嫵真心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好在丁夫人似乎也察覺到這個問題,安撫地拍了拍蔡嫵的手:“你不用想那麼多。我就是看著你投緣,才想跟你說說心裡話的。按理,你和奉孝的年齡,都能做我的子侄輩了,我看你就跟看自家侄女一樣,沒那麼多顧忌的。”

蔡嫵聞言心裡驚了一下:敢情丁夫人不糊塗,那她這是要……

“司空大人定下此次隨軍的出行名單了。曹昂亦在其列。”冷不丁,丁夫人說了這麼一句,讓蔡嫵豁然抬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