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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裡頭郭嘉愣了愣,也一骨碌爬起來,跟在蔡嫵身後顛顛兒進了臥室。在蔡嫵要關門之前伸手撐住了門,表情茫然地看著蔡嫵似乎有些納悶:看動作好像他媳婦兒沒想讓他進門啊!

蔡嫵強打著精神跟他解釋:“你身上酒味太重。去洗個澡吧。”

郭嘉老實聽話地轉身向臥房走去。等半個時辰酒味散盡再回來,卻發現自己臥室門已經被關的嚴嚴實實。被拒之門外郭嘉可憐兮兮地看著房門,壓根兒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在揉著腦袋看了看門口的杜若。

杜若正對其貌似恭謹實則氣惱,在見他看來以後抿著嘴把視線投於他處,對郭嘉的眼神兒直接來了個視而不見。郭嘉無奈又困惑地眨著眼睛,帶著滿腹地納悶去了自己書房。

等睡到後半夜的時候,徹底酒醒的郭某人像是想通了一件事。猛然從臥榻上做起身,穿了衣服來到蔡嫵房門外,開始“啪啪啪”地拍門。

蔡嫵睡夢中聽到門響,迷糊糊地睜開眼,盯著帳頂反應了一會兒才輕嘆一聲:嗯,看樣子這是酒醒了,已經回過來味兒來自己為啥被關在房外頭了。

外間守夜的杜若伸手探開門簾輕聲問蔡嫵:“姑娘,要給姑爺開門嗎?”

蔡嫵思考了一下:“先不開了,讓他在外頭敲一會兒吧,敲累了他自然就回去了。今天這事兒雖說不能全怪他,但我心裡有氣,不找他找誰?讓他敲去吧。”

杜若可疑地抽了抽嘴角:她就知道姑娘關門這事有貓膩在裡頭。別人不瞭解,她還能不瞭解姑娘是什麼人嗎?護短,小氣,還有些小聰明。雖然有時候手段有些上不得檯面,但是對付醉酒的姑爺足夠了。她可不信姑娘真跟她說的那樣只是有點生氣,事實上她看姑娘當初進門的臉色時都做好:其實姑娘要揍姑爺一頓出氣的心理準備了。卻不知道兩人在花廳裡說了什麼讓姑娘只是輕輕揭過,把人關在外頭就算了。看姑爺這架勢,好像是剛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也活該他被關外頭,誰讓他趁姑娘不在瞎胡鬧來著。

杜若一點兒也不同情外頭敲門的郭嘉,在敲門聲又響了一陣後,郭嘉估計意識到今兒晚上自己註定要在書房過夜了,只好沮喪無比,垂頭喪氣地折了回去。

而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蔡嫵剛剛起身,郭嘉就猛地把門推開,在杜若地驚呼聲中一把抱住正要梳頭的蔡嫵:“阿媚……我昨天晚上做噩夢了。”

蔡嫵動作頓住。杜若則滿臉尷尬,趁人不注意放下自己手裡的木梳,躡手躡腳地退出裡間:真受不了姑爺的時常抽風!昨晚上半夜還在敲姑娘房門呢,怎麼可能做噩夢?你撒謊也好歹動動腦子啊!再說,就算真做了噩夢,你個大男人這大清早跟個小奶娃娃一樣跑來就為說這個,你不嫌丟人啊?

不過杜若倒是不知道郭嘉接下來要說的:“我夢見你說我死了以後你要改嫁!夢見你說讓奕兒叫別人父親了。”

蔡嫵眯起眼睛,仰頭看著郭嘉,不說話。心裡卻在暗自感慨:果然這是酒醒了,腦子比昨天要清醒許多了。連人說話都沒昨天那麼可*了。

郭嘉低下頭很溫柔地看了蔡嫵好一會兒後,把手伸向桌面拿起木梳輕輕地執起蔡嫵的黑髮,邊細細梳弄邊語氣幽幽地感慨:“那當真是個可怕的噩夢!我覺得那樣的噩夢還是不成真的好。自己咒自己不說還糊里糊塗把妻兒都繞了進去。真是不划算地賠本買賣。”

蔡嫵挑著眉,故作不解似笑非笑地說道:“多大個人了?還就為了一個噩夢,大早上火急火燎跑來絮叨一通?也不怕人家看見笑話?”

郭嘉仿若未聞,低頭拿著梳子全神貫注地梳理著手中青絲,一語雙關地兀自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覺得這麼撫著你頭髮,嗅著你髮香心裡最踏實。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味道怪怪總是讓人不舒坦,我以後還是敬而遠之地好。”

蔡嫵嘴角露出一個勝利的梨渦淺笑,嘴上卻一派賢惠地說:“知好色則慕少艾嘛。夫君無需如此。”

郭嘉動作未頓,想都不想自然介面:“那不是還有下一句:有妻子則慕妻子嘛。美色當前,欣賞一番,讚歎一番足以。可不諱其所好,惟不足亂矣。這可是為夫肺腑之言,自當行之鑑之呢。”

蔡嫵聞言笑眯著眼睛微微低下了頭:她不能要求太高,讓他不看別的女人一眼。那壓根兒就是不可能的事兒。別說是現在,就是放在幾千年以後,即便是絕頂*家的好男人也依舊會在辦公室或者枕頭底下放上兩本美女雜誌,依舊會在大街上看到漂亮美眉多瞄上幾眼。這跟操守純潔有否無關,這是男性本能而已。孔夫子不是還說過“食色,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