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這又是第二個‘文和公’,你要跟我說怎麼拿人出氣呢。”郭嘉微眨眨眼睛,頗有些揶揄地跟蔡嫵調侃:他倒是腦回路異常地很,壓根兒沒管自個兒媳婦怎麼認識的人家,直接開口問:人家是不是欺負過咱,咱要不要再欺負回來。
蔡嫵有些黑線地聽著郭嘉的口氣,心一橫,把自己和高順認識的始末毫無保留和盤托出。郭嘉在一旁邊聽邊畫眉,等聽到蔡嫵說自個兒當年聽到要嫁的人是自己後大病一場不說還曾經想過逃婚的事,不由手下一抖,眉線就微微偏了紋路。蔡嫵察覺到後,很識趣地閉了嘴,郭嘉若無其事拿帕子輕輕抹了畫錯的一點,語氣輕緩對蔡嫵言道:“沒事兒,你接著說。”
蔡嫵開始後悔自己開始太坦白了,把啥都說那麼詳細。剛才沒準兒哪句話就被郭嘉聽心裡,然後不知道會做出何種詭異反應呢。於是她決定詳略得當,對於一些可有可無地事情直接省去,只跟郭嘉說了自己當年去雁門過幷州時也被高順幫過。至於為什麼自己遇到而來什麼難處,為什麼被幫助,她是一點兒也沒透露。以至於後來征討呂布後,同樣是被俘,高順和張遼在郭嘉這裡卻有了截然不同的待遇。
作者有話要說:軍屬不好做。誰說姑娘就啥心思也沒有呢。她又不是聖人,怎麼可能對聚少離多,擔驚受怕的許都日子毫無怨言呢?之所以埋頭只做不知,不過是因為那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罷了。
有妹紙說我這不像是言情。舒自己也覺得如此。因為這個故事從頭到尾我都沒想過把它打造成純粹的言情。我想這裡有很多東西是言情之外的。對那個忠、義、信、智、仁、孝的三國時代,我有著無比的熱*。那裡每個人在我看來都十分可*,一個豐滿的人物不該是隻有*情一途的,在這之外還有責任,理想,信仰,堅持,等等等等。生活不是瓊瑤劇。生死契闊容易,人間煙火難熬。波瀾壯闊容易,細水長流難描。我想我只是以這種切入角度,給親*的你們講述一個我心裡的三國故事吧。
以上。(端午假期,補更。)
134、徐州戰前安逸事
蔡嫵這頭絮絮叨叨地講述完,看著郭嘉小心地要求:“我這算是欠了高大哥的人情吧?”
郭嘉聞言後輕聲地呵笑,大言不慚地說:“被夫人你欠人情那是殊榮。主公要一統北方,許都和徐州早晚有一天會刀兵相向,夫人不用愁還不上這人情的。”
蔡嫵翻了他一個白眼兒:“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和徐州呂奉先打仗,許都一定會贏?”
“那當然。”郭某人信誓旦旦道,“你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誰?行軍打仗,成敗輸贏之結論我可有說錯過?”
蔡嫵無奈地瞟了眼郭嘉:得,這人兒剛好了沒三分鐘就又開始故態萌發犯得瑟了。不過他說的倒是有些道理的。貌似他在這種戰略判斷上還真沒說錯過什麼。這種詭異的狀況都讓她有些驚異了。她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該誇自家男人神機妙算?還是該怨老天爺對人不公?怎麼同樣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人,她這有後世經驗的倒是啥福利沒有的,一個土生土長腦回路不著調的到有了副鐵口神斷的半仙體質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蔡嫵這裡正心裡鬱悶地埋怨老天爺,郭嘉已經畫好眉,放下黛粉和小刷,摸著下巴仔細端詳了會兒蔡嫵,認真地思考著讚道:“還是我家夫人美,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蔡嫵臉一紅,小心看了眼還在睡覺的郭滎後,啐了郭嘉一口似嗔實喜小聲道:“呸,丟也不丟?孩子還在,就會這麼油嘴滑舌?也不怕把兒子教壞了?”
郭嘉笑眯了眼睛站起身來到榻前把小兒子戳弄醒,在兒子迷迷糊糊皺著眉頭似醒非醒的時候對著兒子教育:“滎兒,爹告訴你。這世上的女人是不能光憑姿色來衡量的,你看人可得往深了看,將來別一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會被你娘罵的!當然了,對於那種‘這世上誰最漂亮,’的問題,你可一定得記著說:是娘最漂亮。這樣的話你如果哪天闖禍,你娘說不定會對你寬大處理。”
郭滎眼睛睜開一條縫,迷濛蒙地看了眼郭嘉,轉了轉腦袋,打了個小哈欠繼續會周公去了。郭嘉不死心正要再接再厲,卻被蔡嫵一把揪住袖子,語氣不善地問:“敢情你平日夸人實際上是藏著後招的?你還夸人就為贖罪啊?”
郭嘉縮了縮腦袋,滿臉賠笑地看著蔡嫵,一手指天,做嚴肅發誓狀:“沒有!絕對沒有!我平常所說皆為肺腑之言,童叟無欺!今天這不是要教育孩子嗎?你跟他說太深,他這麼小也聽不懂不是?所以還是直接告訴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