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許吧。如能擔此重任,孤對今日之事既往不咎,還會保你在朝中為官。正平意下如何?”
禰衡怔了怔,幾乎下意識地想拒絕。但抬眼卻見孔融對他使了眼色:是。他若是拒絕,今日只白送性命倒是無妨,但在世人眼中卻會顯得無能,遭人恥笑,累及清名。可若是不拒絕,真要去荊州說降劉表一樣是困難重重。再說曹操會那麼好心?只是讓他去做說客?
腦子轉了一圈以後,禰衡到底還是選擇接受。後頭一直當聽收音機的蔡嫵對禰衡此決定不做絲毫疑惑:這會兒的名士,重名聲,輕生死。她實在是理解不大了這種真名士思維的。不過她也隱約覺得曹操讓人去荊州有啥陰謀在。那傢伙老奸巨猾的,若是禰衡私下裡罵罵他也就算了,可他當著這麼多人面罵人家,曹操就是再惜賢,也不該這麼輕易放過他吧?泥人還有三分性,何況他一個司空?
她旁邊的郭嘉似乎沒在乎禰衡到底如何選擇,他在這事平息以後清著嗓子對門外廊下喊:“哎,我說你們有人給這位正平先生拿件衣服沒?這裡女眷還閉著眼睛呢。”
他一說完門裡門外就有事一片尷尬地輕咳,孔融繃著臉把禰衡拽下去穿衣服。曹操面色陰沉回到座位宣佈宴會繼續。可實際上經此事一鬧,誰還真正有心在宴會上待著。敷衍地應付一陣以後就紛紛告辭了。
蔡嫵也是沒心情多停留,在見人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