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對於躬耕榆山很是好奇,還專門讓柏舟去集市買了粟米種子,打算等穀雨以後自己親自下田耕種。
一家人都對要做農活的郭嘉抱著不看好的態度,倒是戲志才在知道這事以後,很起鬨地從陽翟城跟著郭嘉來了一趟榆山,先是對郭嘉找的這塊地表示了一下羨慕,接著就拽著郭嘉到了池塘邊上,兩人對著那塊空地伸手比劃,嘀嘀咕咕了好久,戲志才才意猶未盡地迴轉家中。結果事隔沒多久,高翠就在帶著戲嫻來新家玩的時候說起了這事:“也不知道上回到你們家來,奉孝跟他說了什麼?回家把後院那些花草全拔了,說是要自己種糧食。種糧食就種嗎,我也懶得管他,可他四更天不到就起床跑去後頭除草墾地的,弄得動靜那麼大,誰還睡得著?”
蔡嫵眨眨眼,看了看在一旁推著小吊床自己玩的不亦樂乎的戲嫻,回身對高翠說:“他不怕吵了嫻兒休息?”
“嫻兒屋子裡後院遠,但是吵了我了。”高翠聲音還帶著絲火氣,想來這段時間沒少被吵擾。
“那現在呢?還那麼早起?”想想戲志才和高翠的相處方式,蔡嫵心裡一樂,很好奇地開口問高翠。
高翠手一揮:“他敢?再這麼沒完沒了他就在書房待到明年吧,什麼時候消停了什麼時候搬回來。”
蔡嫵聽完滿頭黑線。偏頭瞟瞟郭嘉書房的方向,不由哀嘆一聲:她恐怕是學不來高翠這份彪悍,最多隻能為戲大先生夫綱不振表示下同情和哀悼了。
高翠那天玩到下午才離開。她走了沒半個月,戲志才哭喪著臉地來找郭嘉,摟著郭嘉肩膀,一副有冤沒處申的鬱悶樣。滿是羨慕地瞧著那塊小池塘,委委屈屈跟郭嘉訴苦:“你說我不就是早起了點嗎?怎麼就莫名其妙淪落到睡書房了呢?”
郭嘉淡笑著輕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