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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有話要說:奉孝被壓了,奉孝被壓了,被壓了,撒花撒花(真夠了你了,舒寐,你個二貨)

今日三更

下一更估計在中午可以放出,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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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寐沒有存稿的習慣,一般現更現發,所以,我決定人品爆發了。今天更新總字爭取過萬二so,用評論砸我吧)

74、夫婿離幼弟出走

第二天的時候蔡嫵莫名就比平日早醒了半個多時辰,渾身痠疼難當,卻還是執拗地撐著腦袋靜靜看著熟睡的郭嘉。

人說熟睡中的男人像嬰兒,蔡嫵覺得此話真的不假。郭嘉那雙眼睛裡平日裡清澈深邃,彷彿能勘破世事一般,此時睡著,雙目合攏,竟讓蔡嫵生出一種:這個人天真無害很可*的錯覺。

蔡嫵伸手虛描著郭嘉修長細密的眉毛、長長的眼睫、筆挺秀氣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忽而覺得自己鼻子有些發酸:就是這麼一個人,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人呢?就像一陣風,風吹八面,誰都拘他不住;就像一片雲,雲捲雲舒,誰也奈他不得。

難怪他被稱為浪子,即便如今成了家,他性子也沒改多少。這樣的人,她要拿他怎麼辦呢?人言薄唇的男人薄倖。若有一天,年華老去,紅顏色衰,他會不會也對她薄倖寡情呢?

被擾了清夢的人,閉著眼睛微微蹙了蹙眉。迷迷糊糊地伸手把人籠在懷裡。彷彿安心一般,把眉頭舒展開,繼續呼呼大睡。

蔡嫵大睜眼睛看著郭嘉舉動,很忐忑的心竟因為他一個動作又變得安靜:她一準是欠他的,活該這輩子要為他操心受累。

等到過了兩刻鐘後,蔡嫵看夠瞧夠,輕輕地爬起身,穿好衣服後揉著後腰,輕手輕腳的離開內間。早飯後,郭嘉就得動身離開陽翟,她得再去看看還有什麼東西忘帶了的。

等她把所有東西準備妥當,郭嘉已經起床、梳洗完畢,正看著自己面前一個個打包精緻的包袱,哭笑不得:“阿媚,不用這麼多吧。那裡公則早安排好了,帶幾件換洗衣服就好。”

蔡嫵原本有些發愁地看著桌案上東西:只帶著柏舟一個人離開,這麼多東西怎麼拿的了?

這會兒聽郭嘉開口如此說,卻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一言不發地開始往外拿些用上用不上的物件,只留必需品在裡面。

郭嘉又像前幾天一樣斜靠在門框處,安靜地看她收拾。

等到吃飯時節,蔡嫵才總算又收拾完畢,跟郭嘉一起共進早餐後,帶著一臉依依不捨表情的送郭嘉出門:其實她想像自己孃親送阿公那樣把他送到陽翟城門的。但是被郭嘉笑呵呵地擺手攔住了。郭某人的理由很簡單:“我怕到時候我前腳走,你後腳就在官道上開哭。這麼梨花帶雨的,萬一給人看上劫了怎麼辦?還是待在家吧,我也放心。”

蔡嫵原本有些苦澀的離愁別緒被這麼句沒情調的話一插科打諢,立馬化作天邊飛煙,飄渺消散。

可等人離開時候,蔡嫵發現郭嘉還是真有些先見之明:他和柏舟的馬剛出巷口,她眼淚就開始在眼眶打轉。

蔡嫵暗自嘲笑自己:人還沒走出陽翟,她就開始想他。以後的日子,那她還怎麼熬?不行,不能這麼沒出息,不然等他回來,他又得笑她說:離了他,她日子就過不了。

蔡嫵擦擦眼角握握拳,自己深吸一口氣:就算人不在,日子也得照過,。他出行,她就更得好好的疼惜自個兒,不能等著讓他笑她。

杜若跟著蔡嫵身後,見到蔡嫵動作,不由帶著擔憂望向蔡嫵。卻見蔡嫵已經抖擻精神,昂頭挺胸,踏著小步開始往裡廳走,杜若舒了口氣:姑娘其實還是挺能想開的。

但到了晚上的時候,杜若上夜。就聽到裡頭蔡嫵在裡頭榻上翻來覆去的“烙煎餅”。

杜若試探著小聲問道:“姑娘,可是睡不著了?要杜若陪你說說話嗎?”

裡頭蔡嫵一個悶悶地聲音傳出:“不用,你睡吧。等我在翻一會兒,翻累了,自己就著了。”

杜若聽完拿被子矇頭捂了嘴偷笑:瞧她家姑娘,這是咋離姑爺,不習慣吧?聽這口氣,都當真趕上她說的“閨怨”了。

可惜蔡嫵“閨怨”了還沒三兩天,潁陽蔡府就派人到了她家。

開始蔡嫵還以為是來送過中秋的東西的,誰知來人薛遠到了後卻匆匆忙忙地趕赴門房處,等不及門房通報,就和門房一起闖了進來。

蔡嫵被他嚇了一跳,正搞不清楚什麼狀況,薛遠就一個大禮行下,禮畢起身,望向蔡嫵焦急地問道:“二姑娘,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