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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郭嘉看了柏舟一眼,手指著一個方向,淡笑道:“可以與你家先生福禍與共,共赴此生者,唯她一人耳。”

小柏舟皺皺眉,似乎沒太明白:先生和主母,原本不就是夫妻嗎?先生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卻聽那頭郭嘉開始有些遺憾地慨嘆:“得此幸事,當浮一大白。可惜時有不允,柏舟,你還是給先生拿杯白水吧。”

柏舟滿臉黑線,一時無語:果然不能跟先生太正經,剛才那個淡笑著一臉柔和,說話又高深莫測的先生肯定是他錯覺!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要收藏,要評論,以上。

61、亂七八糟的書房

那之後,蔡嫵就發現,她和郭嘉之間的相處似乎有哪裡有些不同,但具體是哪些不同她又說不上來。可要說那是她疑心的錯覺吧,也不盡然。因為憑著蔡嫵作為女人的直覺,她肯定這是一種很細微的心理上的變化,如果不仔細體會根本察覺不出來:

比如郭嘉從前還會叫她慧儇,但後來就只叫她阿媚,從前這人嫌麻煩,身上連荷包都不不掛。但有一天,蔡嫵發現他居然遞了塊玉佩,然後跟她說:打個絡子吧。蔡嫵當時瞅著玉佩想到自己之前慘不忍睹打絡子生涯只覺得欲哭無淚,本打算把這活交給比較擅長的杜若,結果仔細一瞧玉佩的質地、成色甚至款式都讓她無比眼熟,眼睛眨了眨以後決定:算了,這話還是她自己來吧,最多多花點功夫,別拿出手的時候讓人笑話。

再有就是蔡嫵一鼓作氣的趕走孫氏、李氏後就做好了充分的面對流言非難的準備。結果過了快半個月她愣是沒在府裡發現任何閒話,各人該咋地咋地,就跟這事沒發生過一樣。蔡嫵在鬆了一口氣之餘不得不感慨:郭府的人還真是一點兒不八卦。至於這現象背後原因何在,蔡嫵在腦子轉了兩圈後,開始眉眼彎彎,嘴角掛笑:除了郭嘉,府裡誰還壓得住這種事?

如果這些還不算,那最明顯的就是他吃藥的變化了。雖說吃藥還是耍賴到得要蔡嫵親自去監督,並且在蔡嫵監督過程中各種胡攪蠻纏,各種條件要求,但是他吃藥的地點變了,從臥房,外廳改成了書房,於是蔡嫵的監督地點也變了。

一開始柏舟說是在書房的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因為之前不管是蔡斌的書房還是蔡平的書房給她的印象都是書房是類似個人辦公室的存在,算作神聖不可侵犯的個人領域。就算是兩口子,也不是說可以毫無顧忌的進出。

結果正遲疑間,人家柏舟眉角跳跳地輕聲開口:“主母,臨來的時候,先生有讓柏舟帶句話給您,他說:我這裡即沒藏美人,也沒藏美酒,夫人可放心視察。

蔡嫵嘴角一抽,滿頭黑線地站起身,一臉大義的趕赴郭嘉書房。

算起來她嫁來兩個月,往郭嘉書房方向去也才是第二回。第一次還是她手捧和離書,滿懷忑的時候。那會兒有心事,只顧低頭看腳下,根本沒來得及看看四周風景如何。這時節緩下來勁,郭嘉那頭又不著急,蔡嫵也有閒心把眼睛灑往四處,仔細轉看。

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還真讓她吃了一驚。

郭府前任家主郭泰是個相當有品味又有些閒情逸致的人,郭府被他收拾的很漂亮,假山流水,草木花樹,搭配的非常合理。甚至在郭家大院裡,連線院子和院子之間的大路小徑旁都有司四季常開的花草和矮木,讓人走路看著很是怡神。可現在她走的這條道,別說是矮木了,它路邊連花都沒有,光禿禿的只剩一片雜草。而且這個現象一直持續到郭嘉書房門口。不知道狀況的人肯定以為這處是被荒廢了好多年了。

蔡嫵眼睛睜大,指指路邊有礙觀瞻地情形咋著舌問柏舟:“這是怎麼一回事?”

柏舟臉色古怪了一下,輕咳一聲才開口回答說:“是先生讓這麼幹的。”

“為什麼?”

“前年的時候,先生有一回晚上醉酒,被老夫人罰到書房面壁。結果走過來的時候,柏舟一時不察,他自己踉蹌著給走到路邊樹叢裡了。胳膊和手背上被劃傷幾道,因為當時天色已晚,先生又喝高了,所以柏舟那會兒也沒發覺。等第二天先生去書院,被戲先生他們看到手背傷口,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回家先生就讓海叔把樹給拔了。”柏舟說這話的時候,微微皺著眉頭,好像仍舊在費解郭嘉拔掉灌木的原因。

蔡嫵眯眯眼,接著問了句:“那花也被拔了。”

柏舟搖頭:“沒有。早前這裡也是種著花的,可有一陣先生也不知怎麼想的,非要自己養著,結果沒多久花就全枯了。後來海叔又著人種了些好養活的,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