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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紹以“漢疆寸土不讓外敵”為由駁斥了謀臣們給他的“調回戍守北境的十幾萬大軍,合四州之力,休養生息,再戰許都”的建議,與幾個兒子兵力聯合,打算集合大軍,再戰曹操。而一直被袁紹抵禦在外的北方民族,這回卻秘密遣使,將來許都,似乎有意與曹操共商“討袁大事”。

郭嘉這回去丞相府,正好就是為袁紹和來使的兩件事來的。只是他今兒才進丞相府,還沒往裡走呢,迎頭就碰到了將要成親的曹丕。

曹丕依舊是一副陰沉到面無表情的臉色,完全沒有新郎官該有的喜悅。見到郭嘉時,還是那樣恭恭敬敬地行禮問好。

郭嘉見此眼睛一閃,腦海一下就浮現出官渡時曹丕下令坑降的情景。郭嘉欠了欠身,腦筋一轉,忽然就好沒來由地開口:“二公子,可有興致請嘉倒新府一敘?”

曹丕一愣,隨即低頭答道:“若奉孝先生不嫌,曹丕自是榮幸之至。”

“哈,那二公子請吧。”

作者有話要說:戲嫻事情了了,你們覺得她會生個男孩還是女孩呢?

本初公那個事,可是真的,不是我要褒獎他,而是我發現漢末的軍閥,真的是很鐵的漢子。便是袁術這樣的,也沒做過賣國的事。

曹丕和陳群都要成親,

193、曹操也愛不著調

誰也不知道郭嘉那天和曹丕說了些什麼,甚至連曹操他自己都好奇過,可就是沒從這兩個人口中問出些什麼。那天之後,曹操覺得自己二兒子還是擺著一張“生人勿進,熟人勿擾”的臉忙活自己的親事,而郭嘉則照樣跟之前一樣來他府裡插科打諢,在跟他正常談笑時繼續會不經意間冒出一句嚴肅話,在旁人愣怔之際,他自己又開始吊兒郎當起來。

這德性讓郭嘉的一群同事恨的牙癢癢又無可奈何。郭嘉慣常以他出人意料的行事風格給人出其不意的精神打擊。比如:他在跟曹操說袁紹之事時。先是和曹操一道對袁紹“漢疆寸土不讓外敵”的氣節狠狠感慨了一番,然後在感慨氣氛正濃的時候,郭嘉忽然從袖子裡抽出一封信遞給曹操。曹操一頭霧水。接過信一看封面:居然是袁紹營中郭圖來信!

曹操眼睛一閃,捏著信封的手一下就頓在當場。他目光極其平淡地看著郭嘉,動作自然把信封遞迴給郭嘉,語氣似有不解:“奉孝,緣何要把郭公則給你的信拿給孤?”

郭嘉眨著眼,看著面前的信封似笑非笑:“主公當真不知?”

曹操愣怔了下,表情萬分認真,語中似有一絲慍氣:“奉孝難道是覺得孤會懷疑你裡通冀州?”

郭嘉搖搖頭,從曹操手裡接過信又放回袖子:“主公,您知道在官渡之前,有多少人和嘉一樣,收到了冀州的來信嗎?或者,他們和嘉不一樣,不是收到信,而是寫出信?”

曹操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卷竹簡,邊拿到窗戶旁晾曬,邊說:“奉孝多慮了。孤不想知道這些人,哪些有寫過信,哪些有收到信的。孤也不需要知道。若哪一天這些書函就像今天你這封信一樣,擺到了孤面前,孤保證會看都不看,直接燒掉。”

郭嘉一合掌,語氣輕快地衝曹操長身一禮:“那嘉就提前恭祝主公又將得賢才忠心了。”

曹操笑了下,回身問郭嘉:“奉孝對袁紹之集合兵力之事,如何看待?”

郭嘉略思索了片刻,最後輕輕嘆了口氣:“本初公氣數到頭了。”

曹操眉一挑:“何出此言?”

“袁本初若是能暫且忍耐官渡之敗,休養生息兩年,帶冀州穩定以後集合兵力,再戰許都,則明公與袁紹勝負之數還不可知。可袁紹此次急於出兵,軍心未穩為其一,後方未安為其二,不聽忠言為其三,此三者之下,袁紹必敗無疑。”

曹操聞言表情怔忪了下,手捋上修剪齊整的鬍鬚,神思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等過了一會兒,他才又抬起頭,看著郭嘉嘴角帶笑問道:“奉孝覺得,若匈奴來使,孤會如何應對?”

郭嘉愣了愣,總覺得曹操這笑容裡帶著一絲不懷好意和捉弄人心。祭酒先生眨眨眼,很會裝傻地搖著頭給曹操戴高帽:“主公之智慮,豈是嘉可胡亂揣摩的?”

曹操聽後手指著郭嘉朗笑出聲:“奉孝,你倒是學會油嘴滑舌了。”

郭嘉繃著臉,以無辜而認真地表情瞅著曹操,嘴裡小聲嘀咕了句:“這還用學嗎?這本來就會好吧?”

曹操聞聽笑聲更大了。笑完他才轉向窗外,看著鬱鬱蔥蔥地庭院,語帶感慨地說:“孤平生最想幹的就是效周公事:安定中國,威服四夷!北邊,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