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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馨。

最近,石利安隱隱有點不安,前幾天她媽收拾房間,竟然動了他的書架,還將他那一沓報紙送了人。

他追著他媽問,送給了誰?她媽說家裡來了幾個當兵的,走路累了來討碗水喝,還給了不少錢和票房,中午在家裡吃了頓飯。

後來有個當兵的說,想買點報紙糊牆,知道你是報社的,多少都行,給不少錢,他媽一時見錢眼開,就把他放在書架的一沓報紙賣給他們了。

那些士兵拿著報紙就走人了。

現在找也找不到。

石利安對她媽發了一頓脾氣後,這幾天上班坐立不安,心裡總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他知道自己寫的東西是什麼,那些大膽的描寫一旦被人看到……

他只能僥倖的想,看到的人並不識字,或者拿到的人並不知道寫的人是誰,他並沒有在上面署名,他完全可以來個死不認帳。

就在他下班,騎著腳踏車往回走,騎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剛拐個彎,一個人就突然過來,將他連人帶車一下子踹倒,整個人就像被個炮彈的力道擊中了一樣,摔出了兩米遠,撞得他頭昏眼花,連句呻,吟都發不出來。

他躺在那裡看到一個人大步走過來,冷酷的將他拖進了附近一處無人居住的荒屋內。

不久,裡面就傳來了一聲聲的被毆打的慘叫聲。

“不要打了,我說,我說,是我寫的!”石利安的眼鏡已經被碾的稀爛,連框架都折了,門牙已經掉了一顆,滿嘴的血,對方下了死手,打得他窒息,他如果不說,他很可能今天就要死在這裡。

“我說,我寫的,是我寫的,我寫的都是真的,她叫溫馨,我和她中學是同學,前後座的同學,我們是自由相愛的,我們是情不自禁……”

那個人的力量大到連他這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反抗,他被掐在了牆上,腳無助在空踢打,卻連地面都夠不到,他光單臂的力量就已經能將他致於死地了,石利安清楚明白的知道這一點。

“是不是你強迫她的?是不是!”對方腥紅的目光兇厲的看著他,像一個失去理智的殺手。

石利安驚恐的掙扎著,“不是!不是!我沒有強,奸她,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先親我的,是,是她先撲到我懷裡,她說她喜歡我,她真的是自願的,我發誓,我拿我的命發誓,我要說一句假話,我不得好死,全家不得好死……”

石利安說完之後,整個人就像麻袋一樣被甩到了牆上,然後慢慢軟倒在地,滿臉鮮血的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

溫馨正在院子裡曬被子,暖暖的日光照在被面上,被陽光曬過的被子,又蓬鬆又舒服,她三兩天就要曬一次,一邊曬一邊掃著上面的灰塵,嘴裡還哼著小曲兒。

“我要穿越這片沙漠,找尋真的自我,身邊只有一匹駱駝陪我。”唱著唱著還會跟著歌曲扭動兩下肩膀,有節奏的揮動幾下手臂,“這片風兒吹過,那片雲兒飄過,突然之間出現愛的小河,我跨上沙漠之……”

她還沒唱完呢,大門就“哐當”一聲,被人推開了。

溫馨嚇了一跳,往門口一看,竟然是閻澤揚,她立即高興的跑了過去,“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呀,回來吃午飯嗎?我去做,你想吃什麼呀。”說著她就想鑽進他懷裡抱著他的腰。

閻澤揚最喜歡她抱他腰,無論是從前面抱,還是從後面抱,還是從側面鑽進去抱著,他都妥帖無比,求他什麼事兒他都能答應。

可是今天,不知怎麼,他一把撥開她的手,大步走進了屋子裡。

溫馨愣了一下,怎麼這麼大的脾氣啊?早上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她很快就跟了進去。

進屋的時候,他站在壁櫥那裡,背對著她,溫馨直覺的感覺到,氣氛不太好,隱隱有種暴燥情緒在壓抑要噴發的感覺。

“怎麼啦?”她走過去,小聲的問。

閻魔頭回頭,眼神冷若寒冰,像陌生人一樣看著她。

“怎麼啦,幹嘛這麼看著我,昨晚沒睡好嗎?眼睛怎麼紅啦。”溫馨慢慢上前拉他的手。

閻魔頭沒有動,任溫馨抱著他的手臂,慢慢偎在他懷裡,仰著小臉兒看他,一臉想撒嬌的樣子。

“你是不是累了……”溫馨擔憂地說。

“你對男人都這麼主動嗎?”他盯著她的眼神冷,聲音更冷。

溫馨:“……”她輕輕鬆開了點,開著玩笑說:“沒有,只對你這麼主動過,你不喜歡啊。”

“只對我?”他薄唇緊抿,盯著她,冰冷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