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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現在他還有什麼理由壓自己的申請報告?

閻澤揚進去的時候喊了一聲報告,叫一聲首長,可就算這樣,也無法碾熄他的脾氣,閻衛國聽兒子質問完。

辦公室裡一時安靜無聲,過了會兒,閻衛國才摘下眼鏡,從右手抽屜裡取出一隻信封,放在了辦公桌上,“你先看看它吧。”

第36章

閻澤揚看了他爸一眼,上前一步, 開啟這封信, 軍區的專用信封較大,裡面裝有七、八頁陳舊的紙, 他把信紙拿了出來,翻看到一半, 手背已經青筋爆出。

本來在門口好好站著的警衛員, 被門內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後就聽到首長辦公室裡傳出很憤怒,隱隱帶著我不信之類的字眼,如果不是進去的人是閻首長的兒子, 警衛員都要衝進去了。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就被用力開啟, 閻團長冷著臉, 手裡攥著幾張被握得扭曲的碎紙,門都沒關就直接走了。

……

石利安最近混的不錯,進了家報社, 他爸特意給他找的關係,現在在報社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了, 偶爾還能給其它雜誌投個故事稿, 寫首小詩。

二十郎當歲的年紀,已經很了不起了, 當然,這個年紀, 也正是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時候。

生活一穩定下來,他就想起了搬家前那個沉默寡言的女孩了,那女孩一直跟著一個八十多歲仍然耳聰目明,精神氣兒十足的老太太一起生活,那老太太一看就不是善岔,每次盯著他的眼睛都像泛了白沫的死魚眼,跟死人一樣嚇人。

石利安每次送女孩回家,看到她隔著老遠就往回跑,聽說她還經常教訓那個女孩,不是打後背,就是打手臂。

他和那個女孩一開始只是同學,他比女孩大兩歲,那個女孩雖然臉色蠟黃,但是五官長得很漂亮,在學校的時候也很顯眼,只是她的性格不好,一天也說不上一句話,他後來送了她幾次吃東西,才慢慢熟絡起來。

後來發展到送她回家,再後來……

他從她身上嚐到了女人的滋味兒,對初為男人來說,那真是無上的美味,如果沒有嘗過是無法體會到那種爽到可以飛起來的感覺,那個女孩沒有親人,聽說父母在大廠裡工作,卻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和一個孤寡老太太相伴,家裡長年只有一個少女和一個暮氣沉沉的老婆子在一起居住。

石利安發現一開始她不好接近,但只要對她好一點,她就會變得非常信任你,他對她幾次三番好之後,她就投懷送抱了,第一次是在他十八歲那年,送她回家的路上,在一個無人的小樹林裡。

之後長達半年多的時間,他都在偷偷摸摸送她回家,直到半年後一天,她再也沒有來學校,聽說輟學了,後來他跑到她家,發現她正遭受那老太的毒打,像快死掉了一樣,癱在床上爬不起來,臉色像失血一樣剎白。

那老太看到他,泛著魚腥白的眼珠子,拿著根手臂粗的棍子崴著小腳就追了上來,罵他畜生,石利安後背捱了好幾下,最後他把老太推倒,才跑掉。

再後來,他再也沒見過那個女孩,直到一年後,他家搬到了鄰城,前段時間回老房子他還打聽了一下那個女孩下落,那老太太聽說幾個月前死了,女孩被接回了父母家,也就再沒有音信了。

石利安無數個夜裡,都曾夢到過她,她畢竟是他第一個女人,嘗過那種銷,魂滋味兒後,腦子裡只要想的時候,每天每夜都是她的身影,她的面板有多滑嫩,胸前有多軟綿,幹起來有多爽,叫起來有多動聽。

這在那禁忌的年代,在沒有人煙的樹林中和草地上,在落幕的夜色裡,都是非常美妙的事,他不知回憶了多少次,為了留住那種感覺,他每每想起她的時候,就會將記憶裡的片段加工後,用他所知道所有的美麗辭藻以及大膽色青描寫描繪出來,她的身體,她面板,她聲音,她的主動,她的高朝……

淋漓盡致,他從未想過把這些東西給別人看,他只是把記憶中的事情寫了下來,留作自己慢慢欣賞,慢慢回味,因為記憶中那個女孩潔白的身體,神聖而唯美,直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了,就會將它銷燬不留痕跡。

所以,他把自己寫的東西,偷偷夾在了房間書架下面的一疊報紙之中,每次夜深時就會拿出來看一看,紙張上已經沾滿了他不斷翻動的痕跡,與一些泛黃印跡……

他在紙張最後寫上了那個女孩的名字,他寫道:那個把青春和第一次給了我的女孩,我永遠也忘不了她,她也是我第一段美麗的愛情,她有個美麗的名字,她叫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