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心疼地說:“你快回房去睡吧!這裡有小林子他們侍候呢!”
雍若搖了搖頭:“我就在這裡睡!叫他們拿條被子給我就行了。”她爬上了鳳寥的床,在床尾和衣而臥。
回房睡當然舒服,可鳳寥中毒的事還沒有弄清楚原因,也不知道下毒的人會不會繼續下手,小心為好。
她已經在漉漉那裡兌換了危險預警,留在這裡,也是一道防線。
鳳寥連忙將自己的被子分了一半給雍若,然後才讓小林子去拿被子。
雍若上床之後,很快就睡得人事不知。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雍若回房洗漱一下,吃了些東西,又滿血復活地去了鳳寥房中。
鳳寥已經開始喝粥了。白粥配鹹菜,十分地寡淡無味。
他向雍若求情:“好歹給我兩片肉吧!我嘴裡已經要淡出鳥來了。”
雍若不理他:“王爺還是先喝點白粥,養養腸胃吧!”
兩個人正在扯皮時,小太監來報:許太醫來了。
可憐許太醫一把老骨頭,被塞在馬車裡連夜從京城趕來,顛得人都要散架了。被人從馬車裡架出來時,他的臉色都是青的。
一下車,許太醫就問:“王爺如何了?”
蘇名劍連忙把好訊息告訴了他。
他立刻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稍稍順了順氣,就去給鳳寥診了診脈,確定鳳寥已經沒有大礙,才放下心來。
他又看了看那位席大夫開的方子,搖了搖頭,將方子重新調整了一下,才讓人重新去煎藥。
“先派人回京,向皇上稟報一聲。其他的事,等老夫睡一覺再說。”
蘇名劍就安排了人回京報信。
雍若讓報信的人,順便去恆郡王府帶個信:“叫花柔帶幾個小丫頭來服侍。”
入夜後,許太醫終於睡醒了,再次為鳳寥診脈,確定鳳寥的身體已無大礙。
雍若就問他:“王爺究竟是怎麼了?之前那位席大夫說得不清不楚的,也不知王爺究竟是個什麼病症?”
許太醫搖了搖頭:“從王爺如今的脈象看,只是大病了一場,有些虛弱而已。之前的脈象如何,下官卻並不知道,難以斷言王爺當初是什麼病症。”
他捋著鬍子想了好一會兒,又說:“不過,從諸位描述的症狀來看,不大像是普通的腹瀉,倒像是吃了些不乾淨的東西,才導致了這樣嚴重的後果。”
他這樣的回答,雖然沒有直接說中真相,卻已經是非常接近真相了,正中雍若的下懷。
“不乾淨的東西?”她問許太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許太醫呵呵一笑:“這就不好說了!也許是食材或者碗筷沒有洗乾淨,染上了疫毒;也許是被人加了些不該加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老夫沒見過王爺那時的樣子、不知道王爺那時的脈象,也不敢亂說。”
雍若心裡鬆了口氣:有了許太醫的這句話,就足夠了!
至於事情的前因後果、是怎麼“吃了不乾淨的東西”的,自有蘇名劍等人去操心、去查證,不需要自己跳出來引人注目了。
蘇名劍出了一會兒神,搖了搖頭,臉色有些猙獰:“若只是食材或碗筷沒有洗乾淨,咱們這些人也該一起病了才是。看來,雖然咱們一再小心,還是被人鑽了空子。”
鳳寥沒有說話,嘴角有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手指又開始在被子上畫圈了。
許太醫看著他,似笑非笑地說:“老夫聽說,王爺是去祭祖陵了?”
鳳寥回過神來,嘆息一聲:“這一次,皇上交給了我兩件差事。明面上是祭陵。暗地裡,還要查訪一件殺良冒功、通敵賣國的驚天大案。”
第67章 回京
鳳寥半躺在床上; 雍若坐在床沿上; 與她說起了別後之事。
因為明面上的藉口是祭陵,鳳寥這一次出京; 帶著全副的郡王儀駕。
但他剛剛離開京城不到百里,就已悄悄脫離了大隊人馬,只帶著安子墨、蘇名劍等心腹; 先拿著皇帝的密旨; 去明州調了明州總兵手下的500精銳,又轉道去桐州調查此案。
桐州總兵吳仁新; 就是那位涉嫌殺良冒功、通敵賣國的人。
在過去十來年中; 這位總兵大人與北邊的圖盧人勾結; 不僅向圖盧人走私糧食、軍械等物資; 還在圖盧人叩邊犯境、劫掠人口物資時,避敵鋒芒; 屠戮邊民,並以邊民人頭向朝廷報功請賞。
如今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