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霄也站了起來:“得了吧,你倆上次打架,一起住醫院了倆月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活祖宗,這次,不是你把她改裝的車提出去玩,直接廢掉了,你能乖乖的當這個孫子?”
單于飛咬著一條牛肉乾,表情都有點扭曲:“我怎麼知道那是她的大寶貝……飆起來也是真爽,就是嗨起來就不大好控制。”
寧清霄拿上單肩包:“我還沒摸上,你就給玩廢了,是不是也該算算帳。”
單于飛手裡甩著車鑰匙,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唇角上挑,眉頭染上兩分痞氣:“你那大哥,最近動靜可是有點大啊……這瘋狗是是想追著誰咬?”
寧清霄白了他一眼:“瘋你妹,走了。”
單于飛:“我要是有個妹妹就好了,家裡整天盯著我,生怕我飄了,連骨頭渣子都沒有了。”
寧清霄祝福道:“早死早超生。”
單于飛給他了一拳:“好兄弟,一起走啊。”
……………………
秦小黑要去擺弄他的零件,綠茶準備回家睡大覺。
下午光顧著打牌,一點都沒睡。
出乎她意料的是,寧何卓竟然沒在家。
她打個哈欠,也不想去問,徑直上樓就去睡了。
這次就直接睡到了晚上,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差點沒嚇出來心肌梗塞。
寧何卓就站到她床頭,頭髮還溼漉漉的,跟爬出來的水鬼一樣,白綢睡衣,眼神總是那麼嚇人。
“你站著幹什麼?”綠茶開啟床頭燈,還有點迷迷糊糊的,同時感覺有點口渴,“去給我倒杯水。”,她還多了一句,“別加蜂蜜了,簡直要甜死我。”
寧何卓應了聲,去倒了杯水,調好水溫遞給她。
綠茶握著杯子:“這是幾點了,天都黑了。”
寧何卓對她下午出去不帶上他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又不好開口,就出去溜了一趟,他知道她跟那群人的出去玩的時候,老愛去一些風月場所,他也去了一趟,對比深感厭惡,然後去洗了個澡,順道來看看他的小兔子:“七點十分。”
“那我還真是睡的時間夠長的。”綠茶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我剛問了,你在這幹嘛。”
寧何卓走到一邊,拿著梳子給她梳頭髮,熟練的開始編麻花辮:“等八點有個宴會。”
綠茶給他一腳,她還坐上床上,想要踢人還是有點難度的,踢出去的時候沒感覺,收回來就抽筋了,抽筋這玩意,疼起來的那瞬間,真容易讓人扭曲:“去宴會,你梳個麻花辮?”
寧何卓挺老實:“這樣好看。”
綠茶讓他滾蛋。
寧何卓沒滾,就看著綠茶做造型,女人在這個時候,就特別麻煩。
要速度是不可能的。
人都有個不可說的夢想,整天藏著捂著,但是依然茁壯成長,在某個瞬間,這個慾望還特別強烈。
寧何卓看著圍繞在綠茶身邊的人,在這個時候,他就特別想成為一個美容美髮師。
綠茶不知道寧何卓這個不可說的小愛好,她對著落地鏡裡的人。
天生麗質難自棄。
其實這個宴會也不是一定要去參加的,寧何卓就順口說出來了,也沒過腦子,但是見綠茶沒異議,就一起去了。
晚宴在八點,他們到的時候過了二十分鐘。
他們去的時候還停低調,從偏門進去了,寧何卓不想費心就交際,綠茶對此無所謂,就是她進去的第一眼就看見了秦小黑。
只是刺著暗紋的黑色晚禮服,穿在人家身上就是完美的s曲線,秦小黑是被自己家裡人逼著來的,說的是這裡年輕人多,懂點的人都知道這幾乎相當於相親宴,有點意思的早就勾搭上了,來這裡也是走過場。
她就是來湊人頭,她見綠茶來了,舉起手裡的酒杯示意,桃花眼張開,清冷中夾著魅意,她勾了唇,性感非常。
旁邊幾個男人眼睛都變色了,只是都知道這不是好惹的主兒,命根子被人踹斷了就不好了。
綠茶也走了過去。
寧何卓即使在低調,身份擺在哪,他也不適合走進綠茶那個交際圈,跟他來往的都是在長一輩的,他只不過走了兩步,身邊就圍上了人。
他眸色暗了暗,也停住了腳。
來搭話的是個有名的房地產的大亨,這位這是趕上時候了,屬於半路發家,買了幾塊地都被人用幾倍的高價收了去,他也是個活絡人,只求搭上路子,別的不求,給好處就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