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玩不代表其他人不玩,這也是常有的事,他平靜的很,出去的時候看見了一兩酒紅色的跑車,還是敞篷的,不經意的瞥見了一張迷濛佈滿汗水的臉,身體隨著震動起伏。
伴隨著還有男人興奮叫罵聲:“□□,叫大聲點,真他媽爽。”
寧清霄走了出去。
男的女的他都認識。
單于飛剛打了一陣網球,肌肉上有著亮晶晶的汗水,肩寬腰窄,黑髮飛揚,薄唇緋紅:“這裡。”,他脫去了上衣,露出排列整齊的腹肌漂亮的人魚線。
他就是屬於不用錢也有人撲上來的那種,狐狸眼有兩分慵懶,運動褲垂下,包裹著一對長腿,顯得十分有力:“怎麼就你一個,你家裡那位主呢?”
那位主自然指的是綠茶。
她跟寧清霄關係挺好,連帶著也跟單于飛有些聯絡,兩人還挺像,都喜歡玩,什麼話題都能懟一塊,可以說是臭味相投,一旦擱一塊,幾里都不安生。
寧清霄在換衣間換衣服:“我怎麼知道?”
單于飛拿毛巾擦汗,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水,薄薄的肌膚附到骨骼上,顯得特別有攻擊力:“先別管她了,我們先來,她就屬於半殘廢,也動不了。”
“你這嘴就不能放乾淨點。”綠茶還拎著一瓶水,這是寧何卓給她泡的花茶,“早晚得給你撕爛了。”
“他那張嘴早爛了。”說話的是一姑娘,身高一米七八,黑風衣,到耳邊的短髮,利落的很,此刻抱著胸,“你又不是不知道。”
綠茶彎著唇,笑容清新亮麗,純然可愛,跟三人畫風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倒真是我的錯。”
他們表面是朋友,心裡其實都想當對方的爸爸。
第127章 豪門小白兔18
打球的時候綠茶是沒下場; 全場嘴炮擔當。
黑風衣的姑娘叫秦小黑; 不是外號; 就是大名; 她是單于飛的表姐,從小光著屁股一塊長大; 闖了禍都想讓對方背鍋,打架打過無數次; 傷筋動骨躺醫院也有過。
為兩人純摯的親情歡呼; 此處應該有掌聲。
四人沒玩多長時間保齡球; 又湊一塊打撲克,剛好圍成一桌; 桌上還擺放著飲料。
打撲克也是一場大型宮鬥戲,也不是無緣無故的玩的。
秦小黑上次飆車撞壞了一臺; 她零花錢都拿來買賽車改造零件了,湊了湊; 還差那麼幾位數才能把款還清。
單于飛這貨還慣會裝; 其實技術不咋地; 跟別人玩的時候; 糊弄糊弄也能贏,這個時候就輸慘了。
他倒是不介意錢的問題; 雖然他挺愛玩,但是手底下也有幾個小公司; 他一手帶起來的; 大錢雖然沒有; 零花錢還是管夠的,玩了好一會他才回過來味,半眯著眼看向秦小黑:“你這是又往我這裡撈錢來了?”
秦小黑是幾個裡面最黑的,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她勾了唇,耳邊的黑鑽閃了下,甩出去了一對老k:“這可是我用我辛勤勞動換來的,透過正常的途徑來的。”
綠茶也沒贏多少,她純屬來湊個人頭,如果不是秦小黑拉著她來玩,她其實更想跟她家親愛的踉踉蹌蹌,所以她現在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想想昨天寧何卓的溼身誘惑,她現在還有點心神盪漾,那可是真的連根頭髮絲都性感。
寧清霄還是懷著暗戀的小心思,一個純情少年,雖然經歷的事情有點多,寧家人都是冷心冷肺的,沒一個例外,倒是真真的像極了一家子:“過。”
單于飛手裡一把牌都是單單,唯一的一對,還是最小的,他摸了兩下牌,真懷疑自己上輩子是得罪賭神了:“沒有。”
秦小黑笑的更開心了:“那我先走了。”,她一把扔下手裡牌,剛好是個順順兒。
單于飛也把牌扔了:“不玩了。”
秦小黑搖了搖手機:”麻溜的,轉賬。”
單于飛從皮夾裡拿出一張卡,單手遞過去:“便宜你了。”
秦小黑瞅了眼,有點嫌棄:“裡面有多少?”
單于飛唇角抽搐:“老子公司一個月的流水,你竟然還嫌棄。”
秦小黑迅速搶過卡:“好弟弟,姐姐我先走了,你們先玩。”
單于飛就目送兩個人瀟灑的出去了,他罵了句:“靠。”,他擰開瓶口喝水敗了敗火,“那倆來幹什麼的!”
寧清霄:“來找你借點錢花花。”
單于飛套上外套:“真是個活祖宗。”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