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的往外面跑?”
聽他這麼一說,幾個人心裡同時出現一個名字——墨蘭君凌。
秦非雨從前與墨蘭君凌交好,倒是見過墨蘭君城幾面,每次都是遠遠的望一眼,並沒有說過話,沒料到竟然也有派得上用場的一天,果真世事難料啊。
老爺子聽了這個訊息,雖然半信半疑,不過很快就讓人著實去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後悔
雖然簽了保證書,不過老爺子的氣還是難以消除,一雙精明的眼睛看著秦非雨,又看了一眼護著小雞似的自己的孫子,終於退了一步,“明天帶他回家吃晚飯。”
墨蘭瑾銳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立刻答應了下來。
老爺子哼哼的揹著手走了,墨蘭君遠臨走前偷偷向他們眨了眨眼睛,秦非雨見了,問身旁緊緊抓著自己手的男人,“你一早就知道我被你爺爺請來喝茶了?”
“不知道。”墨蘭瑾銳放開他的手,改成擁抱,在頭頂盤旋的聲音還能聽出幾分不安,“我醒了看不到你,就猜想你大概被爺爺的人抓走了,剛一出門就遇見了六叔的人,所以就直接來了這裡。”
秦非雨哦了一聲,有點困頓,跟精明的老狐狸打交道真是件吃力的事情,若不是一早就有墨蘭君城這個籌碼在手裡,現在他跟墨蘭瑾銳肯定已經一命嗚呼了,墨蘭清一的狠辣手段真的是讓常人無法想象的,若自己沒有及時以墨蘭君城的下落為交換,他相信墨蘭清一絕對是想要置他們於死地的。
這個又臭又硬的老頭子,年輕的時候肯定更難搞!
“顧硯,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吧?”男人擁住他,問話的聲音裡藏著些許笑意。
秦非雨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仰頭打了個哈欠,“昨晚沒睡好,我困了。”
男人卻不放過他,非要他回答自己的問題不可,秦非雨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別鬧,我剛剛被你爺爺嚇到了,現在得回去補眠休息。”
墨蘭瑾銳沒有等到答案似乎也沒有失望,只是擁抱的手臂愈發用力,似要將懷裡的人融進身體裡,“顧硯,爺爺已經承認你了。”
“啊?”秦非雨不明所以。
“他讓你回家吃晚飯,就是承認了你。”墨蘭瑾銳很高興,秦非雨仰頭去看,第一次在這個人的臉上看到這種純粹而明亮的笑容,從前那個淡漠連笑容都少得看不見的男人似乎成了他的一場夢。
窗外有一片叫不出名的花,它們嬌豔而美麗,大膽而奔放,有淡淡的花香自窗外瀰漫進來,使得情人的鼻翼嘴唇間皆是迷人而動情的芬芳,身體高大的男人慢慢低下頭來,含住懷中人紅豔的嘴唇,長舌鑽進口腔,熱情而溫柔的掃過每一處,直至兩人的唾液完全交融,安靜的房間裡不斷響起“漬漬”的水聲,幾經廝磨,仍不捨放開。
你愛我,我愛你,這是世間少不了的戲碼,從前那些不信情愛的人,一定要到了這種時刻,才能完全卸下心防,我為你連命都可以拋,還有什麼是可以在乎的?
唯有一個你呀,這世上獨一無二的你。
英國的格拉斯哥位於英格蘭西部的克萊德河的河口,是英國第三大城市,隨著經濟和城市的不斷發展,格拉斯哥已逐漸發展成為歐洲十大金融中心之一,而墨蘭家族的老宅就位於這個城市的首府愛丁堡。
秦非雨第一次來這個以輝煌的文化及傳統聞名於世的城市,從下了飛機後,就直接上了墨蘭家派來接他們的車子,說實話,秦非雨並不怎麼想去老宅吃什麼晚餐,墨蘭家的人真的很多,如果都聚在一起,大概得開十幾桌才夠坐,他一個小模特乍一進豪門,還真有點忐忑。
墨蘭瑾銳握著他有些涼意的手指,將它們放進自己的大衣口袋裡,輕聲道:“不用緊張,我們家的人都很溫和的。”
溫和?
前幾天是哪個笨蛋被人打得皮開肉綻以至於現在都還沒好的?他竟然還好意思跟他說溫和?
好在那天說出墨蘭君城的下落的時候,老爺子沒有多嘴問他是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的,否則真不知該怎麼回答,難道要跟老爺子說我不是顧硯,我只是一抹從幾年前來的靈魂?因為上輩子跟你的兒子墨蘭君凌有些私交,所以才知道得這麼詳細的?
秦非雨想得一頭冷汗,身旁的男人端著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似乎根本就沒料到要問他這個問題,是忘了還是……知道了些什麼?
“你大哥在不在家?”車子拐進了一片濃密的樹林間,秦非雨突然問。
墨蘭瑾銳似皺了一下眉頭,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