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的人發作快,有的人發作慢?羅非和遊暢的體質有什麼不同嗎?青侯夫人又有什麼不一樣的?”
姚啟泰調出兩人的身體資料,羅非和遊暢非常有默契地看向白玫,戲謔道,“青侯夫人是你老相好,我肯定你非常瞭解她的身體。”
白玫風騷一笑,“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舊事啦,況且,她更喜歡鳩雀。”說完還是在螢幕上流利地輸入一長串資料,四個女人有點驚駭,別人比自己更瞭解自己的身體,這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姜靜流將各項資料一一對照,伸手按在羅非的手腕處,片刻後又按在遊暢的手腕處。
“怎麼樣?”白玫道,“我承認把她們弄好了留下來生孩子是個非常不錯的主意,但是,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是算了吧。”
“從到黃泉開始,我解決的問題隨便哪一樣拿到內域去都是變革,我不相信有我解決不了的問題。”姜靜流大概知道發作時間不同的原理,也沒想著隱瞞白玫,道,“人類的身體結構大致相同,但因遺傳、孕育環境、生長環境的不同,身體會呈現出不同的屬性。比如羅非,面板緊密柔軟但是卻非常有彈性,不容易衰老;但是遊暢即使健康的時候,面色恐怕也是黃白色。”
“按照監察會的解釋,這是女性血脈遺傳的表現,不同的家族有不同的性|徵。”白玫挑挑線頭,用尖銳的指甲隔斷,飛快收拾針線,最後在傷口上處理一番,輕輕道,“一個月後就完全沒有任何疤痕了哦!”
“當然,這也是原因之一。”姜靜流看那個縫合得非常漂亮的傷口,“遊暢,我想用你來做一個實驗,怎麼樣?”
遊暢苦笑,“都已經這樣了,也無所謂了,只是,別太痛就行。”
姜靜流不客氣,馬上開始動手,她自己空間內材料全沒了,只好讓姚啟泰提供了集中能量作物的枝幹出來準備好,陸續使用各種符籙,將枝幹中蘊含的各樣能量融合起來整合一小管淡綠色的液體,芳香逼人,房間中充滿讓人神清氣爽的自然香味。
姜靜流摸出銀針,封閉遊暢右手穴位,“還不確定,先只使用你的右手。”她避開傷口,密密麻麻在胳膊上紮了一整圈,血脈不暢通,整隻手很快烏青起來,有幾個神經密佈之處黑色尤其明顯。姜靜流在那幾處摩挲一下,看向白玫,“把這裡挑破!”
刀光嗖嗖,幾個淺淺的傷口劃破面板,似有黑色絲線探出來。
姜靜流緩緩將液體點在傷口處,幾乎是立即,傷口處冒出一束束黑色,在空氣中游蕩著追尋能量的氣息。
遊暢額頭冒汗,姚啟泰看一下螢幕上的資料變化,吃驚道,“她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哪裡痛?”姜靜流忙道。
“胳膊,心臟,還有腰椎!”遊暢說話艱難。
白玫發出“咦”的聲音,手指摸上游暢的胳膊,“面板塌下去了,血肉乾枯了!”
姜靜流忙抹去靈液,消除能量波動,傷口處的黑絲蠕動緩慢起來,最後露在空氣中的部分似乎失去活力,姚啟泰用鑷子夾住,瞬間黑色斷裂,面板上顯出一個明顯的黑點來。
姜靜流摸一把額頭的汗,將銀針拔掉,順手按摩穴位,使血氣通暢。
遊暢這才緩過勁來,抓住胸口,“剛才痛得心臟都縮起來了。”
白玫單手撐著自己下巴,視線落在姜靜流手中的液體上,姜靜流甩到他手中,“你好像很擅長這些事?”
“略有研究!”白玫揚手接過來,欣喜萬分。
“遊暢需要更溫和的反應,你把這個弄出來。”
“她的身體都已經成為那些東西的窩了,動作太猛只有兩敗俱傷。”白玫喜笑顏開,“如果有這個東西,應該就好辦了。”
姜靜流搖頭,伸手扶起遊暢,揭開她後背的衣服,腰椎處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印記慢慢散去,“沒那麼容易的,這個只能緩慢壓制,斷根還需要別的東西。”
最後下結論,“沒有三五個月,搞不定啊!”
白玫對姜靜流交給他的東西非常感興趣,隔天便從影山搬了一整套不知名的裝置塞到研究所佔據了最大的房間,這讓一直煩惱研究所外牆刻制符籙的另外三人非常惱火,他們辛苦這麼久連一句好話都沒聽見,這小白臉不過拿著手術刀裝模作樣比劃一番就佔了天大的便宜。
原液一半密封、冷藏儲存,另一半分成十等份稀釋為不同濃度。
科學瘋子是不會顧及實驗體的感受,所以遊暢被他抓到研究所去的時候並不驚訝,配合的態度可以讓她少受很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