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挨的打。”說完拳頭髮力,流川被衝出幾十米遠,心裡一邊暗罵死老頭,還是乖乖滴跑回來。忘川早擦乾淨手上的血跡,慢吞吞道,“這就是大義,懂了嗎?”
流川點點頭,“餓狼搶女人,是因為十山一個也沒有,這很不公平。”
忘川擺出孺子可教的表情,“有了大義,你還需要幫手。”
流川黑眼珠亂轉,“山下的散民也沒有女人,大家都很窮,但是女館收費太高了,這也很不公平。女館每天賺的錢那麼多,都被收到城主府去了……”
一顆棋子落在流川額頭,流川委屈道,“又怎麼了?”
“城裡的人都佔到這個錢的便宜了,這一點暫且不提。”
“君山為北面的第一天險,抗拒野獸南下佔據非常重要的地利,這麼多年來,只有餓狼駐守後才沒有被攻破過,他手下的那一幫野獸,只聽從他的指揮。如果為了一個女人,自毀天險,萬萬千千人類的性命就成兒戲了。”流川越說越順溜,“讓板胡去城裡鬧,平原上的水田被毀了好多,嚴重影響秋收,黃泉糧食本來緊張……”
“對了!”流川拍手,“還可以說青侯夫人看上了君山的一塊肥地要做別宮,老師你沒有同意,夫人怕是生氣了,如果城主出兵,肯定是要為夫人出氣的。”
忘川笑眯眯,拍拍流川的肩膀,“去辦吧,我等你好訊息哦!”
無論男人們怎麼做,姜靜流是不管不顧把全部空閒時間都投入到研究中去,潛伏在羅非和遊暢體內的黑絲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姚啟泰更是幾乎不吃不喝呆自己房間裡用各種試劑檢測反應資料。
姜靜流把睡著了的姜昊宇放在姚啟泰的大床上,撩開幔帳,彷彿進入醫學實驗室。各種架子上擺滿各種玻璃瓶和標本,中央的檢查椅上羅非正熱烈地和遊暢討論自己老家的玩意,側面的工作臺上,白玫按姚啟泰的要求配置各種溶液。
“你過來看一下!”姚啟泰招呼姜靜流,端出一個小小的燒杯,一汪碧綠的液體,裡面浸泡了一點點黑絲,“這個沒有繼續生長了。”
姜靜流嗅到了熟悉的靈液味道,看看姚啟泰,果然在她指尖處發現小小的針刺傷口。
“這個我來辦!”姜靜流明白了。
白玫轉身,口罩、醫用手套裝備齊全,他扯下口罩道,“我們最開始的設想是分兩步,第一,制止黑絲生長;第二,取出。第一個還是比較好辦,讓她們餓著,身體活力下降,黑絲為保證自己的生存空間,會暫時陷入休眠。但是,第二條卻非常難辦。”
“為什麼?”姚啟泰不明白。
白玫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亮閃閃的手術刀,刀在指縫間跳躍,他走到遊暢身邊,抓起她赤|裸的胳膊。遊暢警戒道,“你要做什麼?”
羅非對姜靜流和姚啟泰道,“我們剛來的時候都是白玫主持檢查身體的,是在太過粗暴,好多人都心理適應不了。”
白玫瞪一眼羅非,軟綿綿沒什麼力度,“不要緊張,我的動作很快,你不會感覺到痛。”流光輕飄飄在遊暢肱二頭肌處劃過,避開血管、神經,直接劃開面板和肌肉層,刀鋒上沒沾染一點血跡,甚至傷口處都彷彿只被蟲咬一般而已,白玫低頭,扒開傷口,露出切面整齊的肌肉層展示給姜靜流和姚啟泰看,他語氣溫柔,“我說過,一點都不痛,是不是?”
兩人圍過去,良好的視力讓她們不敢置信,又湊近了一部,粉紅色的肌肉斷面上,似乎有星星點點的黑色絲線。
“不對啊,檢查身體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種東西?難道裝置壞了?”
羅非好奇湊過來看了一下,“難道我身體裡也是這個樣子?”
“你還早著呢,不同人的體質對這個東西的抗性不同,看看青侯夫人,和剛來的時候,絲毫沒有變化哦!”白玫從檯面上取了手術針,將針尖對在肌肉處,“比較一下大小,怎麼挑出來?”用針尖扎住一個黑頭,纖細的手指向上挑,扯出一段短短的黑色,大部分斷裂在肌肉中,“無法□,即使只殘留了一點,也會緩慢生長。”
幾人都搖頭,肌肉層里布滿了這種東西,怎麼都處理不乾淨的。
“所以了,後來就只有每年給你們檢查身體,恢復生育能力之類的事情,就擱置了。”白玫笑眯眯,雙手輕柔合攏,小心將傷口對整齊,開始用手術針縫合,一邊拉扯肌肉和面板,一邊對姚啟泰道,“我喜歡手工操作,比光子癒合器讓人興奮多了。”
“死BT!”姚啟泰暗罵。
“我覺得方法不對。”姜靜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