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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是——
赫赫還想說什麼,見韋西居然是爬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當下只能扶起韋西,艱難地將他扶至榻上,親自安頓他睡好,推好了被角。
看看時間,居然也快要到約定的時間了,咬了咬唇,她獨自往永和宮而去。
情況與上次一次,到了永和宮,便見夏炚身旁只跟隨一個小宮人,永和宮內很冷清,燭火孤獨的跳躍,與剛才晚宴時絲竹舞樂的熱情場景完全不同。
赫赫進入後,便仔細地打量著夏炚。
倒與在大殿之內所見的別無二至,只是動作間更見男子的灑脫和鋒芒。
赫赫坐了下來,向夏炚道:“對不起,夏君,韋西喝醉了酒,無法過來。”
韋西不能過來,夏炚眸子裡的失望一閃而沒。
赫赫卻是笑道:“有些事我也能夠做些主的,所以夏君有什麼話,不防直接與赫赫說也好。”
夏炚猶豫了下,剛想開口說什麼。
忽然赫赫卻站了起來,走到夏炚的身邊,道:“夏君,我先敬您一杯清茶。”
原來案上雖然未置酒菜,卻備了一壺清茶。
夏炚不明所以,但也還是舉杯,“赫赫皇后客氣了。”
二人將茶飲下,赫赫忽然再離夏炚近了些,並且忽然很不雅地探頭,在他身上嗅了嗅,然後面色大變,手中的茶杯都不由自主地扔在了地上,然後狼狽爬起來,警覺地從腰間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彎刀,對著夏炚道:“你不是夏君!你即不是他,三番兩次約我們至永和宮,到底有何企圖?”
氣氛一下子僵硬下去,對比赫赫的緊張,夏炚是有些尷尬,而一直在旁的小宮人尉遲靖,卻忽然笑了下,將頭上的帽子取了,露出一頭長髮,昏黃的燈光下,她的面容依舊被映照得很清楚,一雙澄明的眼眸裡都是笑意,“我就說,今日赫赫皇后一定會識破你的身份,你卻不信,現下卻輸了吧?”
夏炚苦笑一下,“靖兒,你是卜出來的,還是推測出來的。”
尉遲靖道:“不告訴你。”
說著,她也不怕赫赫的彎刀,笑著走到她的面前,“赫赫皇后,還記得我嗎?”
赫赫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繼而有些訝然地道:“你,你是安歌姑娘!”
赫赫與韋西都曾與安歌打過照面,再說安歌當年亦是敬和皇帝時期的紅人,眾人對她自然是印象深刻。
赫赫驚疑不定地道:“他們都說你已經死了。”
“安歌的確是已經死了,但是尉遲靖沒有。赫赫皇后,當年之事不提也罷,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陳留公主尉遲靖。”
“哦。”赫赫顯得更加緊張了,“你倒真是個傳奇的女子,那他呢?”
“他便是真正的天燼皇帝夏炚,而晚宴之時,與你飲酒之人,雖然與夏君有著同樣的相貌,但他並不是真正的夏君。其實你應該聽說過她,因為她的話你也應該很明瞭,你想想,這世上,還有誰會與夏君,有著同樣的容貌。”
尉遲靖如此提醒著她。
赫赫心念電轉,忽然想到了在離開安陽之前的傳說,頓時如被雷擊,“你說的是——姬靜姝!”
“我就知道,既然曾經同居一個深宮,這點事怎麼能瞞得住赫赫你呢?”尉遲靖說到這裡,又道:“我不知道你們對姬靜姝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就算她再化身成任何別的身份,我都不會再信任她的。而且她的背後,現在是敬恆皇帝,想想敬恆皇帝此人的心性吧,你們真的敢與他們合作嗎?”
尉遲靖說到這裡,便乾脆也坐在矮几旁,倒了杯茶喝。
赫赫也收了彎刀,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既然對方是有交易要談,那麼她自然是沒有危險的。
她努力梳理了一下自己接收到的資訊,道:“你是說,姬靜姝仗著與夏君同樣的容貌,因此鳩佔鵲巢,成為了天燼皇帝,而真正的夏君,卻只能這麼鬼鬼祟祟的出現在皇宮裡?”
“我們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不過是為了免生動盪而已。”夏炚道。
赫赫點點頭,“說到底,大抵還是為了自己的面子吧,再說你們二人如此之相似,就算真的站在一塊兒,也難以分出誰是誰,所以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尉遲靖承認赫赫說的有理,因此只是靜聽著,不反駁。
“那你,怎麼證明,你才是真正的夏君?”
尉遲靖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車渠公主?”
“自然是見過的,最近這幾年,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