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進入過惡鬼陣,就是想親自試試,此陣到底難不難,當時天女劉凌兒甚至根本沒有入陣,就是說當時的陣法,沒有此時的陣法這樣堅實牢固,也沒有此時變幻多端。
可是巫雅被困在陣中一天一夜不曾出來,她根本就找不到出路,好在她進入之前就備好了乾糧和水,雖然寂寞了點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可尉遲靖居然在劉凌兒入陣後,救出翟白,並且能在龐大的迷宮中,尋找到另一個夥伴所在的通道,這簡直就是——
巫雅心裡頭對尉遲靖的本事是佩服的,同樣也是嫉妒的,恨的!
再說通道內,聶玉郎和劉凌兒,都已經看到了尉遲靖。
劉凌兒與聶玉郎纏鬥,但並沒有完全忽略陣中變化,這時虛晃一招,跳到了聶玉郎的身後。
這樣一來,聶玉郎與尉遲靖便在同一方向,而劉凌兒面對著他們,劉凌兒的目光冷冷,盯視著他們,人卻往後退著,之後忽然拐進一個通道,不見了。
聶玉郎所在的這個通道內,並沒有鬼眼,不再害怕鬼眼光束的燒灼,尉遲靖總算能夠站直身子走路,“聶大哥,我們出去吧。”
聶玉郎的目光猶自看著劉凌兒消失的地方。
“公主,求你見事。”
尉遲靖有點兒茫然,“何事?”
“我看上這個女的了,你出去後,能不能跟夏君商量一下,讓他和蕭衍要了這個女的過來賞給我。”
尉遲靖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聶玉郎,這都啥時候了,他居然在想這等好事?
忍不住抬手在他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下,“這般惡羅煞,你確信你能夠壓得住?”
“惡羅煞才好玩。”聶玉郎不以為然。
尉遲靖懶得與他胡扯,在觀察了半晌後,手中的銅錢再次出手。
這次,果然此陣裂開一個大口子。
聶玉郎心裡想著風花雪月的事兒,手底下不含糊,扯著尉遲靖的一條臂膀,二人一個縱躍,就出了陣。出陣之時大概還覺得不憤,聶玉郎的大刀吹向了人牆中一人的腰,待得他們出陣後,那人牆再也支援不住,嘩啦倒下一大片,狀極狼狽,但是聶玉郎盯了半晌,都沒看見劉凌兒從陣中出來,她好像忽然就這麼消失了,又好像原本就是此陣中產生的幻象。
一想到幻象二字,聶玉郎的心裡就非常難受,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子,莫不真的是不存在?
這時,夏炚早已經讓人備好了御膳在屋中。
見尉遲靖從陣中出來,連忙道:“靖兒累不累?先去吃飯吧。”
尉遲靖看了眼巫雅,只見她也正在看著她,神情中含著冷笑,然而並沒有被氣瘋。
尉遲靖只是向她點點頭,便算打過招呼了。
夏炚像是才想起他們似的,道:“蕭齊君,朕已經吩咐過了,你和孔雀夫人午膳備於你們現居的宮殿。”
今日,他要和尉遲靖一起用膳,讓尉遲靖安全的用膳。
蕭衍自也不會自討沒趣,只道了聲,“謝了。”
便牽了孔雀公主的手向院外走去。
在飯桌上,尉遲靖提起了劉成風之女劉凌兒,夏炚也略感驚訝,真是沒想到,劉凌兒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又道:“劉家對敬恆皇帝曹煜向來忠誠得很,此次雖然是隨著蕭齊君出現的,恐怕還是受了曹煜的指使而已。上次揭露石隱的時候,居然又被曹煜跑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尉遲靖卻是若有所思道:“曹煜此人心機深沉得很,他此時不去邾國,反而來到天燼,絕對是別有用心。”
“呵呵,大概是因為邾國有尹鉉坐陣,尹鉉固然是邾國最大的敵人,或者說是曹炟最大的敵人,然而也是最厲害的護國者,若他不願意,誰能犯邾國?經過了這麼多事,很顯然,尹鉉是不會再讓曹煜有任何的喘息之機,曹煜只好來到天燼玩玩了,不過,我這裡可沒有什麼好玩的。”
“那倒是,你這裡無聊死了!”尉遲靖笑著說。
因為這次惡鬼陣的事情,導致夏炚對於孔雀公主這種突然襲擊法很是反感,給尉遲靖的宮院周圍加派了很多的侍衛,按照夏炚的說法,不管是陣大陣小,只要比過了就是要有結果,這惡鬼陣的結果便是尉遲靖與孔雀夫人比式後的結果,顯然,尉遲靖贏了。
他吩咐守著宮苑的侍衛,不許巫雅再踏入尉遲靖所居之處半步。
當天晚膳後,孔雀夫人巫雅便鬱鬱不樂地坐在鏡子前,一雙眼睛幽幽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蕭衍走了過來,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