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向來也是最好的,憑藉兵器,他們不但經濟發展迅速,立於不敗之地,更是兵強民富,國泰安穩。
只是曹炟與蕭齊一起開礦之事,在坐其他人倒是第一次聽說,心裡頭都打起了滴詁,這蕭齊若與邾國真有這方面的關係,邾國果然是惹不得的,關鍵時候,蕭齊定要插手,明顯這次的聯盟,雖然曹炟親自出面說項,似乎眾人站在有利地位,但仔細算起來,諸人並沒有勝算。
“蕭齊的兵器,向來只銷往邾國和北方的齊、晉等國。很少銷往諸鄰國,不但是因為有了兵器而喜歡胡亂起事,而且諸鄰國太強,容易將它自己置於易敗地位,因此下鄀國使者,你便不要做這個夢了。”莒國使者如是說。
看來,他是堅決站在天燼國一方的。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狀況與以前已經不同,比起蕭齊,你們有更近的目標,便是曾經掠奪你們鄰國的天燼國。如今,天燼可說是蕭齊的摒障,同時也是蕭齊將要面臨的敵人。假如這次,你們願意退出聯盟,曹某可以負責說服蕭齊售賣兵器給你們,以讓你們可以自保。”
曹炟的聲音溫和,卻有力,眾人都不由一怔。
莒國道:“和帝你的提議是好,但是誰知道這事情辦得辦不成呢?”
車渠大王卻道:“我可以作證,此事乃是真的。”
說著忽然拔出自己的腰刀,只見昏黃的燈光下,鋒刃泛著寒冰一樣的顏色,“這件兵器,便是這次和帝給本大王帶過來的禮物,正是出自蕭齊的手筆,同來的一批有五千件彎刀和一千件利斧頭及三千件流星鎖子錘,與這些禮物同來的,還有蕭齊王的親筆書信,已經言明,以後願意將兵器售於我們在們五國,而這些,原本是蕭齊王透過和帝贈予我車渠的,現在我願意獻出其中的三分之一,由大家自行挑選,也可算做是樣品,介時想要的,可以直接向蕭齊定購。”
眾人的目光還是落在那彎刀上,車渠大王擺了只酒杯在桌上,啪地在手裡啐了口,使手心溼潤,然後緊握著腰刀,看準了,嘿地一聲砍下去,正中酒杯的中央,只見酒杯啪地破成兩半兒,斷口齊整,令人驚訝,再看腰刀,絲毫無損。
這一下,引來不少驚歎。
下鄀國使者立刻道:“果然好刀!”
接著向曹炟道:“和帝,不知車渠大王所說的,蕭齊王的親筆書信,是否可以展示一下。”
“自然。”曹炟探手由懷裡取出一封書信,展開。
果然書信的下款,蓋著蕭齊王的御印。
到了這時候,便連那莒國使者都不多說什麼了。
下鄀國若有所思地看完那封信,緩聲道:“其實,如今和帝親臨,若我們不給和帝面子,便是與邾國為敵。而退出聯盟,便是與天燼國和大月氏為敵。但是邾國向來對我們不曾進犯,之前與這對抗的也只有東且彌國,如今東且彌退去,我們又何苦迎頭趕上?而天燼國才是我們真正的威脅。”
眾人都不由自主地點頭,下鄀國使者又繼續道:“今日,我們勉強應和了天燼國,解一時之危,那麼以後呢?難道次次都要聽命於天燼國?這樣的話,我們雖然並未被天燼國佔有,然而也不過仍然是天燼國的臣子罷了,我們的國家,將永遠是他們可以隨時落腳和掠奪的郡城罷了。”
這一番話說出來,氣氛驀然間沉寂下來。
對於天燼,他們真是又恨又愛。
曹炟卻又道:“你們只是害怕天燼國不願退盟,而你們無法解釋罷了。但有可能,天燼國也不過是因為你們五國聯盟,他也是趕鴨子上架,無法不應呢?
其實天燼與你們五國,相互牽制,不管怎麼樣,或許天燼國的皇帝夏君,也根本無意征伐邾國,畢竟他也曾是邾國的手下敗將,
也需要很大的勇氣,而正是你們的聯盟,才給了他這樣的勇氣。
然而,目前的情況是,就算聯盟成立不退,你們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勝算?不是嗎?介時,天燼反正輸過一次,輸得慘了,窮途末路之下如何扭轉情勢?不過再次掠奪你們的城池和人民,貨物而已,但是你們呢?輸得起嗎?”
這其實正是現實,殘忍的現實,莒國的使者終是狠狠地嘆了一聲,最終道;“也罷,也罷,和帝,我莒國願意在此先行放話,我願意退出聯盟,但是,若夏君問責,還請各位鄰友能夠分擔一二。”
下鄀國使者忙道:“那是,那是,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蚱蜢,現在這種情況,更是應該共同共度難關。”
車渠國大王道:“只要我們五國從此盟好,夏君不敢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