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其實都是普通的筆墨紙硯,但是經過史英傑的苦心包裝,鍍上“狀元”二字的光芒,此店一開已然生意火爆,為討個好意頭,每日來購買這三樣的才子絡繹不絕,說句日進斗金也不為過。
這是史英傑第一次脫離一直做紡織業的父親,第一次小試伸手,沒想到如此成功,他當時是非常開心和驕傲的。
可是就在十天前,忽然來了一位客人。
這客人是一個年青的男子,亦是才子裝束。
找各種很刁鑽的藉口為難夥計,最後甚至大鬧店鋪,沒辦法,夥計只好找來史英傑親自出馬。史英傑本著做生意應以和為貴,因此將這人請到了後院,還奉上好茶,向他詢問是否對這家店有什麼不滿?才會如此鬧事?
那人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問,“你說你的筆是狀元筆,我瞧著你這筆普通得很,與外面的筆並沒有什麼區別,為何獨獨你這裡便要賣的貴,而且還敢稱是狀元筆?這到底是何道理?”
“我這狀元筆,每一支筆都是由我本人盯著親自制作,每隻筆裡都有一根上屆狀元郎代弘文頭上的一根胎毛,要知道這代弘文可是自小就將我娘稱為乾孃的,他剛剛滿月時,我孃親便將他一頭胎毛剃下來儲存了起來,希望自己藉著這吉意也能生下個兒子,後來,不就真的生下了我,所以這狀元郎的胎毛真的是很有靈性的!”
那人聽了他的話,哧地發出
嘲笑的聲音,“既然這胎毛如此靈性,以史少老闆這般人才,為何不借了這胎毛的靈性,也去考一個狀元試試?”
“本人只喜歡做商人,可不想當什麼狀元。”史英傑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
“好,這一個算你勉強說得通,那麼,這狀元硯又是怎麼回事?你可別告訴我,每隻硯都是代弘文大人親自摸過的。”
“這自然不是,但是每隻硯的後面,都有一個代弘文的私印,這可是假不了的。”
史英傑說著,把自己店內的硯隨便拿了幾隻出來展示,果然在硯的背面,端端正正地蓋著代弘文的印章。
“這印章亦是難得,乃是代大人失蹤前所用的最後一支印。”
那人又道:“且不說你如何證明這印章便真的是代弘文的私印,只說代弘文考中狀元,得先皇器重,短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