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像小娘子的屋子。”反倒像來做客的。
崔清面上淡定——反正她也聽不懂——拿眼直瞅林媽媽,林媽媽直往裡讓,等兩人在榻上坐穩了,方答道,“按理說,咱是得移到別的院子去,實是這幾日府內忙亂,娘子急病,才耽擱下來。”
[她們在說屋子的事,西廂房一般是給女兒或者客人住的,主人家該住正房,]歷史小組解釋道,[不過正房連死了兩個人,林媽媽可能覺得不吉利。]
話是如此,盧氏卻聽出了府內人的不上心,眉頭皺了又皺。
胡兒奉上兩杯蜜水,崔清端起一盞青瓷杯,喝了口甜絲絲的水潤潤喉嚨,嚴正以待。
果然,沒喝幾口水,盧氏便關切地問道,“家中,大家身體可還好?”
她說的“大家”指的就是她的婆婆,崔清的奶奶。
這個問題研究小組們預測過,但現在時間緊,任務重,為避免露出哪怕一絲破綻,他們沒敢打林媽媽和四個丫頭的主意,好在崔清思考半天,想出一個應急的方法。
那就是——哭!
對於哭這一項技能,崔清可謂是天賦異稟,她還小的時候,父親稍不如意就會對母親拳打腳踢,但只要她哭著出來,父親定會停手,久而久之,她遂練就出一副說哭就哭的本領,可惜年紀大後,哭也不管用了,直到父親意外去世,母親和她才從家暴的陰影裡解脫。
反正,只要盧氏一問從前事,崔清便滿眼垂淚,連帶著旁邊幾個丫頭也陪著落淚,滿屋子俱是哭個不停,安慰勸解都來不及,哪還有功夫問東問西?
此情此景落入盧氏眼中,也在心裡唏噓,十三娘雖說身邊無父母寵愛,卻是在祖母膝下長大,一向順風順水,出嫁後猛地摔個大跟頭,又是死丈夫,又是生急病,更別提外頭那些風言風語,自己貿貿然問起閨中往事,實是突兀了。
想到這裡,她便繞過從前的話題,問起生活日常起居,這話自有林媽媽等人回答,不勞崔清操心,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