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剛粉上東路就出了這種噁心的事情,粉轉黑,一生黑,□□上位,虧我之前還那麼堅定的站他不是這樣的人,被打臉了。
——同樓上一樣,被影片教做人。
——首先,我並不是路銘跟初冬的粉絲,我想說的是曲煌不是什麼好貨色,怎麼一夜之間突然冒出來這麼多的傻缺來給她洗白?
——蛆娘娘買水軍洗白了?這是要c位出道重回娛樂圈?
——少特麼的在這兒給我黑轉粉再粉轉黑,你戲怎麼那麼多?真正的粉都是理智的,我們等路匯出來說話。
——說粉轉黑的都是假粉吧?收了多少錢來當水軍的?你說這麼昧良心的話怎麼不怕生兒子沒□□嗎?
——曲煌買水軍了吧,不然怎麼那麼多給她洗白的,就她那個人品,洗得白嗎?
這條微博下上萬條評論,掐的厲害,說什麼的都有,但有一些一眼掃過就知道是水軍。
笑笑的電話還沒結束通話,安夏燦又打了路銘的電話,“路導,醒了嗎?”
“說事。”路銘眉頭皺著,看網上那些噴初冬被包養靠潛規則上位的評論,比看到有人噴她電影票房作假還要惱火。
路銘這麼些年脾氣被磨的越發的好,讓一些新的粉絲都以為路導就是個溫潤如玉的人。
其實她不是沒脾氣,只是懶得發。她起初又不是沒鋒芒畢露過,只是收斂了許多,隨他們說,不惜的跟他們計較。
現在看來,脾氣太好會讓人覺得她和她小男朋友的謠想怎麼造就怎麼造,成本低的很。
安夏燦到底跟了路銘多年,她一開口就能聽出來她聲音裡藏著不明顯的火氣,“看來你都知道了……這次的事兒分明是有人衝著初冬來的。”
這個路銘怎麼能看不出來,她雙腿交疊靠在沙發上問,“你覺得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安助理回了八個字,“抹黑初冬,洗白自己。”
網上的輿論訊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要是願意相信這一條,那麼另一條訊息的證據再足你都覺得是假的。
人只願意相信自己想要看到的那條訊息。
對方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發了今天這樣的影片。
路銘的黑粉多,初冬這幾天大火黑粉也不少,對方影片這麼一發出來,這些黑粉們頓時像是有了證據有了底氣,在網上噴的飛起。
只要有人覺得這個影片是真的,那麼對方就間接的把自己洗白了。
以後出來活動的時候也能比之前大方很多,面對鏡頭時再被問起這件事,他也不至於像個老鼠一樣躲躲藏藏見不得人,反而能機智的說,“這事我不多做評價,大家選擇想要相信的就行。”
他到時候大方的態度,反而讓更多不明真相的粉絲覺得他才是被冤枉的那一個。
這事如果不處理好了,初冬一輩子都會貼上被包…養和被潛規則的標籤,背後那人反而掙脫掉枷鎖跑了出來。
“有點意思。”路銘輕笑一聲,眼神微冷,“從發文的這個人開始,到惡意轉發評論的那些大v,以後背後的那個人,挨個起訴。”
路銘笑,“我不惜的跟他們解釋,也懶得跟他們玩陰的,咱們走法律程式,都是文明人,有事法庭見。”
不是都說路銘有人脈嗎,想把這條輿論壓下來簡直易如反掌,但她不,她就要把這事鬧大。
路導連人脈都不用,就走最平常的法律程式。
造謠時全靠一張嘴,路導要讓你事後跑斷腿。
第36章 玩明的
上午八點,路銘收拾妥當; 抱懷倚在門口看著初冬從衛生間裡出來; 眉眼帶笑; 眼神掃向他的腰腹處,“就說我給你扶著更快些; 你還不樂意。”
……她要是親手扶著,他怕是一上午都別想從裡面出來了。
初冬伸手默默地拿起路銘的帽子; 貼在小腹上抱著,帽簷擋住她眼睛盯著的某個部位。
走到玄關處初冬抬手把帽子蓋在路銘頭上; 順手整理了一下她的頭髮。
路銘攬著初冬的腰; 低頭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 “換鞋出發。”
車子已經等在下面了,兩人坐電梯出去的時候; 初冬翻看了下自己的手機,疑惑的回頭問路銘,“剛才笑笑找我了?”
初冬跟路銘同居後就沒回去住過,但和笑笑天天都有聯絡; 除非有事,不然笑笑不會這麼早的找他。
“也沒什麼事,”路銘把初冬的手機從他手裡抽出來直接塞進他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