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風的。”伊恩趕緊讓工作人員把兩個大蒲扇遞過來,小聲說道:“我們還是挺有人性的。”
路銘呵笑一聲,初冬趕緊把扇子接過來,一手一個拿起來給路銘扇風,抿了下唇又輕聲重複了一遍,“路銘,對不起。”
都是因為他,兩個人才分到這種房子,才害得路銘吃苦。
初冬也熱,鼻尖上都冒出了汗珠子,兩邊臉頰被曬的紅撲撲的,偏偏來的時候還不塗防曬。
路銘把手裡的帽子蓋在他頭上,垂眸低喃意有所指,“這是最後一次。”
第47章 路銘的寵
路銘的那句“這是最後一次”太值得推敲了。
在網友眼裡; 她這話的意思是這是最後一次允許初冬犯錯還是最後一次跟他搭檔?冬路cp才剛甜上幾天就要崩了嗎?
初冬聽見這六個字的時候眼眸微顫猛的抬頭看路銘; 可視線被帽簷遮住根本看不見她的臉,更看不出她是什麼意思。
他有些想問路銘,她說這話是原諒他不跟他鬧彆扭了嗎?
可當著大家的面,初冬這話始終沒找到機會說。
幾人中午左右到的,收拾完行李再熟悉一下週圍環境,眼見著天也不早了。
農村的黃昏比城裡漂亮太多,藍天白雲,落日被雲擋住,太陽光澤將雲朵邊緣四周鍍上一層金黃色,彷彿那塊有層次的雲後面藏著一箱子閃閃發光的寶藏似得。
雲被風移開; 沒有中午時那麼耀眼的太陽從雲後來慢慢露出來; 周身光澤隨著時間推進; 像是一塊熔化了的黃油; 滴下來把身下的白雲暈染成橘黃色。
漫天彩霞; 空氣乾淨; 蟬鳴樹動; 如詩如畫。
“路銘; 你晚上想吃什麼?”初冬拿著蒲扇出來,從屋裡伸頭問坐在門口仰頭看天的路銘; 瞬間把她從詩境里拉回現實。
哪怕景色再好,飯還是要吃的。
一日三餐; 佔大頭的是三餐。
“隨你。”天氣一熱人就沒胃口; 路銘現在就想坐在樹下乘涼; 什麼都不想吃。
初冬應了聲好,頭又縮了回去。
農村雖然不比別墅,但對初冬來說卻熟悉自在了不少,像水泥屋裡的土灶,路銘都沒怎麼見過,但是他卻會用。
初冬當著路銘的面,添柴引火拉風箱,看著灶底慢慢著起來的火苗,他抿唇抬頭看路銘,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求誇獎。
路銘咋舌嘖了一聲,自己坐下來伸手試著拉了兩下風箱,結果剛引著的火就又滅了。
路銘眉頭擰起,神色一時間有點不解。
“不是你這麼弄的。”初冬蹲在她身旁耐心教她,“你要慢慢拉,這樣火才不會滅。”
他示範了一次,灶底下的火星子又悠悠的燃了起來。
初冬餘光瞥見路銘看的認真,心裡突然起了壞心眼,故意用力一拉,“譁”的一下火焰從鍋底竄出來,驚的路銘上身往後一扯,斜眼看初冬。
初冬抿唇彎眼朝她笑,毫無誠意的說道:“風太大了。”
路銘把蒲扇蓋在他臉上,拍拍手站起來出去了。
初冬看她走到門口的大樹下坐著,這才鬆了一口氣。屋裡太熱,他有點捨不得路銘坐在這兒受罪。
兩個人經過別墅那三期之後,回家也曾練過廚藝,特別難的菜不會做,但簡單的麵條還是能煮的。
住的條件雖說不怎麼樣,可是節目組提供的食材還挺豐盛。
初冬從籃子裡翻出來一把麵條,準備晚上就吃它了。
水泥屋後面是個小菜園,當季的蔬菜瓜果都有,初冬過去看了一眼,泥土是翻新的,這菜園應該也是節目組剛弄好沒多久。
他彎腰拔了兩棵蔥,回去洗乾淨切成蔥花,鍋裡用鍋鏟盛了點油淋進去,等油熱了之後,蔥花放進去爆出香味,然後再倒入涼水燒開就能下麵條了。
初冬知道是這個步驟,可等自己真正動手做的時候,總會出現一點偏差。
比如地鍋的火不好控制,他一邊添柴一邊看著油,誰知道火太大油溫過高,蔥花剛放進去還沒來得及翻遍爆出香味就糊了,兩勺子涼水倒進去,黑乎乎的蔥飄在油花上,光看著就覺得沒胃口。
初冬拿著鍋蓋看著鍋裡的黑蔥花,秀氣好看的眉擰成一團,嘴角抿成一條直線。
路銘還跟他鬧彆扭呢,不知道她看見這樣的飯會不會擱下筷子不吃了。
“早知道就清水煮麵條了。”初冬把鍋蓋蓋好,懨懨的坐